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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又伸出了舌在父皇頸邊細舔幾下,唇瓣輕移,在喉間舔咬著一番吮吻,隨著他的動作,感覺口中含咬的喉結一陣顫動,接著便聽到父皇口中一聲低喘,抵在他腹間的火熱頓時更為硬挺碩大,耳邊聽到父皇更為低啞的嗓音,“溟兒可是等不及了嗎,父皇忍著不想傷你,你卻如此挑逗父皇,看父皇怎麼好好罰你。”
祁詡天在他耳邊輕吻著,指尖探了進去,有了白芙的潤滑,毫不困難的便進入了一指,見溟兒並未露出不適,他將手指又探入了幾分,感覺內壁的火熱包裹,手指緩緩抽動著,直到覺得溟兒應該能適應了,才又加了一指。
祁溟月皺了皺眉,忍著身後被異物進入的異樣感覺,雖說並非初次,但上回是在久別重逢,又是父皇的怒意之下,兩人的激情讓他沒有時間細細體會,被那激動的情緒和挑起的慾念衝擊的忘了一切,只想與父皇緊緊交融,即使有些不適,也被那激烈的交歡給蓋了去,此時卻是任由父皇緩慢的動作著,他的手指每一次轉動抽插,都讓他產生了一種既覺不適又期待著更多一些的複雜心理,雖說在上回之前沒有處於下方的經歷,但那次的交歡並未讓他產生牴觸的情緒,他仍記得那又似痛苦又似歡愉的感受。
放鬆了身子,仍由父皇的手指在股間來回,白芙的馨香在書房內漸漸飄散,和著那魄玉冰檀的清冷,竟有種說不出的旖旎之氣,耳邊又聽得身後傳來些許異聲,竟是那白芙在體內被父皇的手指攪出了粘膩的聲響,在這寂靜的御書房內顯得尤其明顯,他才忽然記起,此處並非合宜之所,“父皇。。。。。。這可是在御書房內。”雖然此刻的姿勢並無不適,但想起這是父皇平日裡批閱奏章會見大臣之所,他便覺得有些不妥。
“是御書房,那又如何?溟兒莫非是怕了?”忍著身下的脹痛,祁詡天加快了指間的動作,察覺到懷中的少年亦是一身的火熱,不由沉沉一笑:“溟兒的這兒。。。。。。不是也硬的很了嗎,難道忍得住回到寢宮?”環在他腰間的手順著他的身子移到身前,在少年下腹之處挑弄了幾下,祁詡天將那才顯出成年之態的慾望握到了手中,緩緩套弄著,聽到溟兒倏然發出的喘息聲,得意的輕笑,“溟兒既然想要,告訴父皇便是,不管在何處,父皇都會讓溟兒滿意的。”
“若是有大臣求見。。。。。。不知父皇可會覺得滿意。。。。。。”口中說著挑釁的話,祁溟月忍著口中的喘息,想到門外還有劉總管和一干侍衛,便更將喉間的呻吟抑在了唇間,伸手將父皇的滾燙慾望與自己的合在一處,同他的手掌一起,將兩人的火熱互相套弄摩擦著。
聽了他的話,祁詡天微一皺眉,又感覺到身下再也無法可忍的脹痛,指間繼續動作著,覺得溟兒已能容納他了,便將少年的身子微微抬起,前端稍稍在入口處磨蹭了幾下,未等祁溟月反應過來,已進入了一半。
祁溟月將雙膝撐在兩邊,只覺父皇在他股間的手指才扯了出去,便有一碩大的無比的滾燙硬物抵在了身下,不等他反應,那灼熱之物已深入體內,倏然間的硬挺與那灼燙的感覺,使得他毫無防備的張開了唇,從喉間逸出了一陣呻吟。
此時的御書房外,眾多侍衛與總管劉易正守在門前,知道陛下正與太子殿下議事,一干侍衛個個面容肅穆立在自己的崗位之上,不敢稍有鬆懈,卻忽然聽到裡頭傳出一句低沉的語聲,“沒有朕的吩咐,誰也不可進來,明白了嗎?”
聽到陛下的旨意,誰敢不從,眾人連忙應諾,卻無人注意劉總管臉上露出了一絲難得的笑意,他先前分明聽到陛下話語之間有另一人的低吟,雖被陛下的語聲掩去,但以他的功力豈會不知此時的御書房內發生了何事。
微微斂下眼,劉易若無其事的向周遭的侍衛吩咐道:“陛下正與太子殿下商討國事,此屬機密,你們要加強警戒,往四處多看守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