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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那些個罪人還有不少逃出來的,未被侍衛拿下,在宮裡四處躲藏,多虧了太子殿下睿智,指點了侍衛們何處容易躲藏,才將那些人都搜了出來,可未料到這場風波才平息,後宮之內卻又出了事。
有宮妃所居的樓閣不慎著了火,解救不及,活活被燒死在自己房中,其狀之慘,簡直讓人不忍目睹。
此事一出,皇宮之中人人自危,都懷疑闖入地宮之人未曾離去,仍藏身於宮內,又是來無影去無蹤,侍衛即使尋找了也無從追捕,禍事連連不斷,宮中生亂,蓮彤使臣不曾離開,安煬帝又將至蒼赫,這一連串的事簡直讓百官焦頭爛額,都覺此時的禍亂是某種徵兆一般,總讓人有種不祥之感。
如今三國之間局勢日益緊張,周邊小國盡皆依附,明眼人看來,鼎立之勢已岌岌可危,這時候蓮彤欲與蒼赫聯姻,安煬新君親至蒼赫,似乎都有交好之意,但愈是如此,便愈是叫人猜疑,不知這兩國究竟打著何種主意。
就在人人暗自猜測之時,傳來了訊息,安煬新君已至,求見蒼赫帝。
此時的大殿之上,所有人都帶著幾分期待與好奇,想見見這位登基不過兩載,與他們太子同年的安煬新君究竟是何模樣。
隨著一聲通傳,由安煬而來的貴客終於駕臨,身後只有幾名侍從,緩緩走上殿來。
“原來蒼赫的大殿是這樣的。”打量著周遭擺著,不斷讚歎低語著,一身嫣紅,頭戴玉冠的年輕男子站在殿上,四處張望的模樣如同好奇的孩童。
“連慕希,安煬新君,前安煬帝第九位皇子,不知你到蒼赫是為何事?”高高的皇座之上,祁詡天半闔著眼,垂眸注視著站在殿中之人。
聽見他的問話,連慕希抬首望去,“陛下,這一回我可不是以安煬新君的身份而來,我只是連慕希,來訪故友的。”
圓潤的臉龐,一雙眼眸之內只有晶亮的笑意,束著玉冠的黑髮由發頂垂落在身,有些微微的捲曲著,一身嫣紅的顏色,唇上也是淺淺的粉,襯著那白玉似的面龐,彷彿少女一般的柔和溫順。
身為國君,如此的相貌似乎太過可親了些,毫無威儀可言,更無法讓百官信服,祁溟月收回了打量的目光,“訪友?不知蒼赫宮中何人是安煬王的友人?”
連慕希瞪大了眼,朝他望去,“不必稱我為王,而今身在蒼赫,我只是連慕希,如何稱呼都好,至於我欲探訪的友人……”一雙大眼略微彎起了弧度,他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蒼赫的太子,二皇子祁溟月,我想找的,就是你。”
見了安煬新君的樣貌,再看陛下的態度,大臣們原本對安煬的緊張慎重都緩和了幾分,早就聽說這位九皇子登上皇位全靠他人相助,而今看來確實也非帝王之相,實在也不值得太過緊張了。
才放了心,卻聽 他口中竟說出了太子殿下的名諱,還說是為太子而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一時間大臣們又把心給提了起來,太子怎會與安煬新君有所牽扯,又是什麼故人,帶著猜疑,所有人都往座上那月白的身影望去。
“哦?莫非溟月與你是舊識?為何我卻並不記得。”祁溟月望著站在殿中含笑的連慕希,神色淡淡,在他一旁,祁詡天垂眸注視的眼神已略微沉了下來。
“多年之前,我曾隨使臣前來蒼赫,那時可是溟月殿下的生辰呢,我父皇要人帶了茗燻,本是無人識得的東西,也沒多少人知道用法,溟月可真厲害,一下子就給瞧出來了,讓我好生佩服。”說起當年之事,連慕希抬頭望著祁溟月的眼中除了笑意又多出許多讚歎。
連慕希一提起茗燻,所有人都恍然記起,當時確實曾見過安煬使臣身邊帶著一個孩子,年歲不大,與當時的二皇子相當,安煬使臣對他的態度也很是特別,似乎十分緊張他。
原來他竟是安煬的九皇子,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