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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給郝依精心打包好的那一包中草藥。小心翼翼地將它拿起來,輕輕地放入揹包裡。
然而,正當我準備轉身離去時,一陣低沉而粗獷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唉!你是誰呀?怎麼如此隨便就闖進別人的店鋪裡頭來了?”
我猛地回過頭去,只見一名身材魁梧、虎背熊腰的大漢正氣勢洶洶地擋在了門口處,他那雙銅鈴般大小的眼睛瞪得渾圓,滿臉怒容地朝著我大聲呵斥道。
我迅速在老先生那浩如煙海般的記憶之中搜尋著,瞬間獲取到了關於眼前這個傢伙的身份資訊。原來啊,此人名叫鬼頭,乃是鬼市裡的一個巡邏隊伍的隊長。而且,他還是一個不折不扣、地地道道的小無賴呢!平日裡沒少幹些偷雞摸狗、敲詐勒索之事,這不,就經常跑來敲竹槓,向咱們這位善良的揚老先生索要錢財財物。
只見我不慌不忙地走上前去,雙手合十,恭恭敬敬地朝著對方施了一禮,然後微笑著說道:“在下乃揚甲老先生之徒,今日特奉師命前來替師父出診治病。還望您多多關照。”說話間,我順理成章地將揚先生那塊象徵著其身份地位的腰牌掏了出來,並遞到了隊長面前。
鬼頭見狀,一把奪過腰牌,先是翻來覆去地仔細端詳了好幾遍,隨後又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這才有些不情願地將腰牌扔還給了我,同時撇撇嘴,用一種頗為蠻橫的語氣對我嚷嚷道:“哼!既然來到了這兒,就得乖乖聽從本隊長的指揮和管理,明白了沒有?要是膽敢有絲毫忤逆之處,可別怪本隊長對你不客氣!”
說完這番話後,這傢伙一邊嘴裡嘟嘟囔囔地念叨著什麼聽不清楚的話語,一邊晃晃悠悠地轉身離開了。
此刻,我走進敞開門的病房門口,看見郝依靜靜地躺在醫院那潔白如雪的病床上,她緊閉著雙眼,面色蒼白如紙,彷彿沉睡在了一個無法醒來的夢境之中。我輕輕地抬起手,屈起手指,在門上輕叩幾聲後,小心翼翼地邁步走進了這間瀰漫著淡淡消毒水味道的病房。
一進門,我看見坐在病床邊的郝依父母。只見郝依的父母神情凝重,滿臉愁容,原本烏黑亮麗的頭髮不知何時竟已變得雪白一片。儘管此時的他們年齡尚未到知天命之年,但歲月和憂愁卻早早地在他們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
我定了定神,然後雙手合十,微微躬身,用極其禮貌的語氣向郝依的父母輕聲問道:“請問,這位躺著的女士是否就是郝依姑娘呢?”
聽到我的問話,郝依的父母先是一愣,顯然沒有想到會有陌生人突然闖進這個房間。待看清楚站在面前的是一位身著袈裟、面容清秀的年輕和尚時,他們更是驚訝得張大了嘴巴,一時間不知所措。
過了好一會兒,郝依的父親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他連忙站起身來,有些慌亂地回應道:“是的,沒錯,這位正是我們的女兒郝依。敢問大師,您是……?”說話間,他的眼神充滿了疑惑和警惕。
面對郝依父母的疑問,我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不緊不慢地說道:“阿彌陀佛!貧僧虛空和尚,乃是揚甲老先生的座下弟子。此次受家師之命,特此前來為郝依姑娘診治病情。”說完,我再次雙手合十,向郝依的父母行了一個禮。
就在這時,那兩位中年人的面龐之上緩緩地浮現出了一縷難以掩飾的失落之色。與此同時,郝依的母親更是迫不及待地開口詢問道:“揚先生究竟去往何處了呀?”
我將目光投向她那張滿是期盼神情的臉龐,心中不禁泛起一陣酸楚之意,於是便如實地回答道:“我的師父他……在前往採藥的途中遭遇不幸,被野獸所害。在臨終之前,他特意囑咐我一定要趕來此處為病人看診。”說到這裡,我的聲音略微有些哽咽,眼眶也不由自主地溼潤起來。
“小師父,請您趕緊過來瞧瞧吧!”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