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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地方,李嶠才知道是兇案現場。
是郊外一間四合院,室內大白牆上有少許血跡。
李嶠:「你們以前都是把資料整理好給我,現在開始讓我從現場開始跟進啊,死者被你們抬走了嗎?屋子誰打掃了?」
毛雅文:「剛來的時候就這樣,暫時還沒找到屍體,但可以確定,住在這裡的夫妻失蹤了兩天以上。這家男人還是名人呢。男的做板材生意,去年就是萬元戶了。上面安排我喊你一起調查,可不是我自主叫的啊。」
李嶠:「往後我若有課,你們不會從教室把我帶過來吧。」
「看情況,案情重大的話,先封鎖現場,等你上完課過來。急也不急於一時。」毛雅文說。
雖說是秋季,但白天氣溫依舊高,加之室內的血腥味,風一吹,鼻尖充斥著腐爛的臭味。
李嶠從風衣口袋中拿出口罩戴上,四處檢查。
房門沒有被撬動過的痕跡,傢俱,臥室,未被翻動過,窗戶未受損。
兇手應該是從正門進來的。
毛雅文:「李顧問,你有發現嗎?」
「暫時沒有。」李嶠開啟衣櫃,女式服裝質量上乘,整整齊齊的掛著。另一邊是男式的,少了一半。她道:「奇怪,女人的衣裳這麼多,男人為什麼少?而且沒有正裝。」
毛雅文:「男人本來就不愛打扮,我物件也沒有正裝。現場沒有被翻動過,我認為死者和兇手多半是認識的,早前應該結下樑子,報復性殺人之後拋屍。你認為呢?」
李嶠若有所思。
頓了一下,她掀開被子和床單,新床單下有大量的血跡。最後大家把床抬開,除了血,還有不少斑斑點點。「這些東西能取回去化驗出是男人還是女人留下的嗎?」
「怎麼化驗?」
李嶠:「我就是問問。」可能基因鑑定技術還沒有問世吧。「感覺是兩個人在一起那樣又這樣之後有的。」
毛雅文清嗓子:「把床單帶回去,讓鑑定科的看看這上面的東西什麼成分。」接著她又問:「你怎麼發現床下面有東西的?」
李嶠:「像你說的,屋子裡乾乾淨淨,是被兇手收拾過,但仇家殺人後哪會有心思收拾房間啊?且這間屋子的血腥氣比其他地方濃郁,可四處找不到源頭,只能是被褥下面藏著。
還有,像這樣有錢的人家,首飾應該也挺多,但沒有。我懷疑是團伙入室搶劫,侮辱女房主後將其夫妻倆殺害。」
就在這時,有同事來說,屍體找到了。
在距此不遠處一個橋洞底下發現。
李嶠不參與驗屍,因而她和毛雅文先歸隊寫報告佈置任務,她建議大家往收首飾的金店調查最近賣首飾的可疑人員。交代妥當,她才回家。
進院子後,直接走到兒童房看孩子,睡的正酣。
她為小孩塞一塞被角,關門回自己屋。
秦謹呼呼大睡,她輕手輕腳開啟衣櫃拿換洗的衣裳。
她的衣服也多,但放秦謹衣裳的間隔也不少,掛著的,疊著的,塞得滿滿當當,下面還放著三雙乾淨的鞋子。想到這兒,她移步進門處的鞋櫃旁開櫃門。
櫃子裡,他的鞋子竟然比她的還多。
所以說,男人也會打扮。
尤其是做生意的,接待客戶時一般會換正裝。
有條件的話,還會買車開,她將新發現寫進報告。放下筆時,秦謹帶著慵懶的關心聲傳至耳邊:「回來了啊?還不睡?」
「這就睡了。」李嶠洗洗上床休息,第二天一大早將後寫的報告交上去,而後趕回學校上完課又來隊裡。
法醫已經確定,男女房主生前都被虐待過,後者渾身淤青,被侮辱痕跡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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