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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李嶠下工,一出門便注意到了樹蔭下的秦謹。
斑駁的樹影打在青春朝氣的清俊臉龐上,額頭碎髮汗溼,呼吸略略急促,薄薄的布料下,寬闊的胸膛微微起伏。
明顯剛剛衝到門口。
她物件真帥呀!
她興高采烈地小跑過去:“阿謹,走!”
秦謹垂眸:“這麼高興,案子破了?”
李嶠笑臉消失,分外頹然:“沒有。”
事情是這樣的,城裡頭的一家大飯店,一對工人小情侶過去吃飯,期間男人上廁所,姑娘許久不見人,託營業員一找,男人在廁所被人扎破脖子倒地。
飯店第一時間報警,警隊到那的時候人已經被挪動至門口。
廁所也被刷洗了。
理由是怕時間長了血滲進瓷磚洗不掉,影響他們今後的生意。
現場遭破壞蒐集不到任何證據。
周圍亦查不出異常人員。
大家認為是仇殺,找到死者物件盤問細節,一無所獲。
“我買了一號的火車票,不管到時候案子有沒有破,你都得去上學。”秦謹跨上腳踏車,示意李嶠上車。
李嶠計劃30號,但改簽麻煩,默預設同他的決定。“好。咱們這是去哪兒?”他走的方向並非朝四合院。
“回鄉下,廚屋晾好了,帶你回去看看。”秦謹說。
李嶠嗯一聲,又聊起案子:“那個被扎的人,父母兄弟,身邊的人,都說他沒有仇家,也沒有情敵,你說誰會扎他?總不能無緣無故吧?”
“我忽然想起幾年前跟著我混的一個人,他家老莊的,特別愛找茬,看大姑娘落單好欺負就摸人臉,扒人外套。路上小孩落單也能踹上一腳,我感覺這人不行,不要他玩,他竟然拿刀來砍我,胳膊上現在還有一道疤。”秦謹伸出胳膊。
李嶠定睛一瞧,一道淺淺的疤痕,不算顯眼。“這種人神經病吧。”搞不好這件案子是類似想找刺激的人乾的,明天上班和同事們討論一下。
兩人閒話到家。
李嶠先踏進院子,地面被墊高了約十公分,腳下走路的地方鋪著石磚,院子裡乾乾淨淨。
原先的廚棚已經改為寬敞的廚屋,分兩間。
一間燒飯,一間儲物,農具和編織品擺放整齊。
秦老太太笑盈盈道:“嶠嶠,屋子修的咋樣?”
“很好。”李嶠笑著道,之前的院子無論她如何整理都亂糟糟的,現在有歸納的地方好很多。“奶奶,我這有五斤糧票,五斤肉票,給。”她掏出來交給秦老太太。
秦老太太眼開眉展:“喲,還是全國通用的,我家媳婦太能幹了。”
於鳳提著泔水桶出門,一聽李嶠又帶了糧票肉票回來,嫉妒心一起,將髒水往巷子裡潑。暗暗罵:沒良心的送走我孫女,咒你們生不出孩兒!秦二流子斷子絕孫。
吃過晚飯。
一家人外出散步。
李嶠談及離職回京都報道之事:“奶奶,北邊比我們這裡要低個兩度,你得準備幾套厚衣裳。”
秦老太太道:“再有半個多月地裡的莊稼該收了,我忙完再過去。”
李嶠一想也行,奶奶到那兒沒住的地方,一直住招待所不方便,她先把房子租好。
傍晚睡覺前,李嶠拿出鐵盒子數自己的存款。
秦老太太每週給她兩塊,多數都被她攢了起來。
後頭照顧小孩,許峰表姨為感謝她的付出封了二十塊,還有之前賣松子的錢,秦謹也交給了她。
算上自己的工資,她已經有一百零五毛錢。
放村裡頭,妥妥的有錢人。
城裡就不夠看了,不曉得城裡的房租貴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