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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
塗闕:“白姑娘,這些人怎麼辦?這些人都是程家的護衛,那個被你打倒捆起來的人是程伏。”
說完,又把大致情況給白鳶講了一下。
白鳶聽完冷笑:“既然他們煞費苦心地設了鴻門宴,不去多掃人家的興啊!自然是去看看熱鬧了。”
她看著程伏:“咱們只帶這個程伏就可以了,其餘人不用管,扔在這裡就行。”
然後問程伏:“你主子不只是請我們去喝茶吧?說一說在謝家弄了什麼好東西等著我們呢?”
程伏呵呵一笑:“這位就是神通廣大的仙師白姑娘吧?今日一見,果然是手段高明。”
白鳶靜靜看著他,並不言語。
程伏知道她這是在等自己回答她剛剛提出的問題,就接著說道:
“少爺的確是這麼說的,請幾位去府上喝茶,交個朋友。在下不過是一個下人,自然是主子怎麼安排就怎麼行事。”
塗珏:“這可真是有意思了,交朋友還能往死裡跟我們動手。你們這朋友我們可交不起!”
白鳶抬起一隻手,手指微動,程伏身上的繩子緩緩收緊,最後像是要連著衣服勒進他的肉裡似的。
程伏疼得青筋直冒,臉和脖子通紅,豆大的汗珠往下落。
白鳶語氣平靜地問他:“你們府裡藏著的那個高人是什麼來歷?”
程伏此時已經疼得滿眼血絲,閉了閉眼,死死咬緊牙關,並不打算說。
白鳶見他口鼻已經溢位了血,還是不肯說,冷笑:
“你倒是一條忠心的好狗!”
手一揮,繩子恢復到之前捆綁的狀態。
白鳶怕他自盡,順便給他施了個定身咒,讓他全身不得自由,不能動彈。
塗闕:“白姑娘,這個程伏可不簡單,我和謝兄聯起手來也只是堪堪和他打了個平手。
謝南逸點頭:“照理說,安西城這種地方不應該有這種高手。”
塗珏也跟著附和,表示這件事情不簡單。
白鳶挑眉:“他這裡眼下是問不出來什麼的,那些護衛也不用指望他們知道些什麼。安西城這水,可真是深不可測啊!”
塗珏有些擔心:“白姐姐,那咱們還去謝家嗎?”
白鳶斬釘截鐵,態度明確:“去。安西城是他們的地界兒,除非咱們現在就離開,否則只要是在城內,他們總能找到咱們。”
謝南逸表示贊同:
“我同意阿鳶的看法。現在去還能有些出其不意的效果,如果給了他們更多時間,反而是給他們機會去尋找更多對付咱們的方法。”
塗珏和塗闕一聽,也覺得這樣行事更穩妥些。
塗闕點頭:“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走,不能再耽擱了。”
白鳶:“好。”
然後抓起程伏的領子,袖子一揮,帶著謝南逸、塗珏、塗闕,轉瞬來到了之前打聽到的程方居住的謝家門前。
此時的謝家守衛森嚴,比往常多了不止一倍的人馬,把整個謝家圍得如鐵桶一般,滴水不漏。
看到白鳶幾人突然出現在眼前,那些護衛“刷”的把佩刀抽出來,紛紛對準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