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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抽屜的師傅:引文二錢,清議二錢,想象如紅棗乾草類,外加涼水文火的文字,然後餵給讀者,既不治病也不防身。
我想,如果在我的文字裡能讀出一點人道主義,那是一種對我的褒獎;如果我們把歷史的敘述和記錄當成人道主義,那該是多麼美妙的事情啊。
歷史過去了,抗戰勝利的鞭炮的聲音也消散了半個世紀了。生活在抗戰時期的人過世的過世,消失的消失,一些人的背影和歷史的背影也漸漸成為絕響。什麼樣的文字能成為歷史的書寫?人道主義是文字的最大公約,這是我的追求,這不但是我的這本書,也是我一世的目標。
路途漫漫,我當勉力 !
什麼是被遮蔽的,什麼又是應該記憶的?
什麼是被遮蔽的,什麼又是應該記憶的?
——評耿立《遮蔽與記憶》 於一爽
很多時候,我們更願意相信記憶是一種責任和道德要求?確實,對今天的很多人來講,記住過去,那些人,那些事,是一種責任。尤其是對那些沒有經歷過一些事情的人而言,這種記憶更顯得十分必要。因為很多歷史,很難強迫當事人去記憶,如果他們選擇忘記也是可以的。畢竟,一個人如果總是活在過去災難性記憶之中的話,就很難會信任他現存的世界,也就很難好好的生活下去。
所以這樣看來,對於一些歷史的記憶恰恰是要由當事人之外的人來完成。這些人,對於很多事情而言,雖然是旁觀者。但是,對於很多過去的事情,旁觀者其實也很難做到無動於衷,於是也會選擇某種程度的主動承擔。而書寫,絕對可以算是其中的一種,乃至於是比較不錯的一種。
所以說回耿立的文字,至多說是用“個人記憶”去述史、還原歷史,即在最大限度的基於史實的基礎上寫作而成。自然,作者會有情感上的判斷和傾斜。畢竟,現在誰還敢說自己是在真實的見證歷史?——關於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麼?
畢竟,沒有人有資格、有能力把所有的細節見證的確鑿無疑,所以只要是在見證的同時,把“真實”的道義原則放在第一位,即可。而這一點,耿立顯然做到了。
但是問題是,真實的,不一定是美的,甚至往往是不美的。所以“真實“見證的話,往往是冷酷無情。當然,冷酷無情也有冷酷無情的意義。而耿立文字的弔詭也正在於此——便是這種冷酷無情反而叫他別具情懷,是一種比單純的同情心更公平、更敬慕、更肅重的東西。因此,剝皮見骨,單是“官能”上,就叫人有一種酣暢淋漓。
而這種剝皮見骨與酣暢淋漓,又構成了文字上另外一個層面的弔詭。因為很多文字剝皮見骨,官能上叫人排斥。但是越排斥,越發現自己離這種文字,和文字後面的內容越加接近。因為本質上來講,我們排斥的東西,正是我們要告別的東西。而我們告別任何東西,都首先要搞清楚這樣東西和過去的關係。而在這個過程之中,事情的始末總會剝絲抽繭的明確起來。
所以說回耿立散文的一個大的思路:就是人對待過去的嚴重傷害,要依靠的是什麼?遮蔽還是記憶?但,與其遮蔽、強迫遮蔽,不如去記憶,然後去寬恕。因為被遮蔽的,可以不再計較,但是沒有理由不知道。畢竟任何對歷史的隨意打扮,都是不能承受的歷史之重。
趙登禹將軍的菊刀(1)
一
我寓居的這座小城史書上稱為曹州府,隋唐以降,這裡予人的印記是:隨處都是高一頭、闊一臂、橫眉豎目的響馬。清人寫有一本書《地理辨惑》,在世間聲色頗著。書以答問的形式解釋這片硬氣的土地:大凡名都巨邑風水之區,一要城池得地,二要宮署合宜,三要文廟合武,四要書院培養英才,五要土著人士立志向學,再有醇儒指教,自然人文蔚起矣。這些曹州都不具備,於是“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