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鷗叫嘎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樣的地方,角落裡擺了幾盞地燈,裡面的也不知道點著什麼燭,散發的是一種白瑩瑩的光,照得屋內如同白晝般明亮。
硯青慢悠悠的走在前面,沈晏清亦步亦趨地跟著硯青。走到白天來過的小廳,繞過那些擺滿了各種奇怪石頭的架子,原本擺著的長桌還在,只是桌上的畫具已經被收起來了。
屋子裡好像少了點什麼,但是沈晏清記不得了。硯青繼續往裡走,這便是白天沈晏清沒有來過的地方了。
再裡頭一些,是一間靜室。
桌上照舊擺好了很齊全的筆墨紙硯,和調好色的顏料,只是畫箋上仍舊是空白的,似乎是他還是沒有想好究竟要畫些什麼東西。
見沈晏清的視線在畫箋上停留,硯青似乎真的心情不錯,他像是在和沈晏清解釋,又好像只是在自言自語,輕笑著說:“畫好的東西已經收起來了。”
這下點醒了沈晏清,他現在在硯青的賊窩裡,收回視線不敢亂看了。
硯青站到了桌前,他把桌子底下一個厚重的木箱子踢到了沈晏清的腳邊上:“今天下午的廢稿應該都在這裡了,你就在這裡找吧。”
沈晏清先警惕的行了個禮說了聲謝過執事大人,他見硯青沒什麼反應,才敢開啟木箱子。
如硯青所說,裡頭都是廢掉的畫稿,基本上都只畫了寥寥幾筆,就隨意的丟掉了,沈晏清看不出他究竟想畫什麼,不過這也不是沈晏清要關心的東西。
他想著硯青是下午畫的那副牡丹,現在才過去了大半天,應該很好找才對,等找到了就能回去睡大覺了。
越是這樣想,沈晏清就越困,他就越恨硯青。
可這樣巨大的一個木箱子,疊著的畫紙因為未乾的墨跡粘合在一塊兒,沈晏清頭一點一點地往下垂,眼睛都有些看花了,恨不得抱著畫紙變回小鸚鵡一頭栽進箱子裡倒頭就睡。
翻了足有半個時辰,也才翻了一小疊。
也就是這一會兒,沈晏清的笨蛋腦瓜子突然又靈光一閃,他懷疑之前樓下,硯青之所以答應得如此爽快,就是知道這個。
明明沒說要罰他的,現在又在罰他!真是壞到透頂了!
想到這點,沈晏清怒氣衝衝的抬起頭,誰料到硯青不僅還沒走,他坐在桌前,緊盯著桌上的畫箋,他手裡握著沾著紅顏料的毛筆舉在空中,不知道他的這個動作是要落筆還是要放下。
硯青臉上的神情也很淡,淡到頭一次,他好像沒有在笑。周身籠罩著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孤傲與狠戾。
硯青察覺的沈晏清的動作,他連眼神都不必施捨給沈晏清:“怎麼了,找到了嗎?”
沈晏清的怒火一下子就熄了,他想起被拖出去的江棉棉和江晶晶,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去頂撞硯青的好。
沈晏清怏怏地搖搖頭。
心裡想著,硯青說謊,不是說他畫完了嗎,他現在拿著筆做什麼呢?
就在這時,硯青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問:“你學過劍嗎?”
這問題問的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