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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難過就不要講了啦,」賀毓能感覺到低氣壓,她以為廉曉禮以前受過什麼傷。
「我要講。」
廉曉禮抬眼,這一眼泛著水光,幾乎震懾住了還在嬉皮笑臉的賀毓。
賀毓悻悻地低頭,「我覺得你很難過。」
廉曉禮早就知道賀毓在和人相處上面有一種驚人的敏銳,但這是一種直覺。
反應了另一方面的遲鈍,比如柳詞對她的態度。
「所以你要聽嗎?」
廉曉禮停下來,她抬眼看著賀毓,賀毓的書包掛在臂彎,看上去就輕飄飄的。
這人就是裝裝樣子,回去基本就是看漫畫和畫小人。
賀毓笑了笑,「你願意告訴我我當然要聽啊。」
廉曉禮搖頭,「這是秘密,我只和你講。」
有些女孩就是這樣,一點潛藏的心思像是一張用蠶絲織成的網,細細密密地投降鎖定的目標。
「只」這麼一個字就輕而易舉地拉近了距離。
賀毓哇了一聲,「那我有資格嗎?」
她其實還挺高興,被人承認本來就是一件快樂的事。
廉曉禮伸手挽住了她的胳膊,像是兩個依偎在一起一般,她踮起腳,在賀毓耳邊說了一句話。
賀毓隔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那……」
她也說不出話,因為那句話太令人震驚了,她幾乎沒辦法和廉曉禮聯絡在一起:「那個老師也是……也是女的嗎?」
一瞬間她幾乎變成了申友乾。
廉曉禮點頭。
她的臉上沒什麼表情,挽著賀毓的胳膊有那麼一點靠過來的意思,她知道這個時候賀毓不會拒絕,她還蹭了蹭。
「這也太……」
「你媽媽也知道?」
廉曉禮點頭:「知道。」
賀毓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對強奸這個詞的理解還停留在淺顯的性別不同上,同性之間她壓根沒想過,更別提女的了。
廉曉禮看上去就很文靜,她的漂亮毋庸置疑,但也很容易招來同齡人的嫉妒。
同齡人的嫉妒對賀毓來說太難體會,因為她還挺招人喜歡的,她身上有男孩的氣質,也有女孩似有若無的嬌氣,混合在一起變得颯爽,加上人也直爽,大家都跟她好。
因為長得漂亮被嫉妒沒人搭理的事情離她太遙遠,她也覺得自己跟漂亮沾不上邊。
「啊……別、別難過,反正現在也不讀女校啦,老師也不是都這樣的,你看咱們班仙姑,一挺潑辣阿姨,刀子嘴豆腐心,罰站我一節課結果十分鐘就叫我回來了。」
她說的安慰壓根沒到點子上,自己還有點結巴,腦子一片空白。
好在廉曉禮也不需要她安慰,時間過去好幾個月,她忘不了,但也不是最開始的崩潰狀態。
也不想死了。
因為她找到了她想要的那種救贖。
別人悉心栽培的花,她想要嫁接。
「賀毓。」
她拉住賀毓的一隻手。
賀毓乾巴巴地嗯了一聲,廉曉禮突然覺得賀毓好可愛,伸手抱住了賀毓的腰,猛地嗅了一口賀毓的味道。
賀毓的校服是她自己洗的,洗衣粉每次多加兩勺,導致味道燻人,還被邵倩說她噴香水。
「誰家香水皂角味啊,那還買什麼香水。」
賀毓這麼回。
不刺鼻的雛菊味道。
賀毓有點無措,還好她那隻手吊著,不然真的不知道往哪放。
「唉別難過,雖然我這麼講也不頂用,過去了就過去了,你喜歡女的大不了我以後給你看看有啥合適的,女版孟濤?這有點難啊,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