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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鳶嗔道:“我又不在天橋底下襬攤算卦。”

幾人收了嬉鬧之聲,步入廳堂,就見顧靖暉和顧靖鈞兄弟二人分賓主坐著,氣氛並不熱絡。

顧靖鈞穿著青色的道袍,手中拿著把摺扇,文質彬彬,玉白的面龐上一雙桃花眼瞥了過來,未語先笑,瞧著甚是小意溫存。

怪不得府裡的下人們都說,顧六爺深得女子們喜歡,總有人投懷送抱,若不是顧老夫人管的嚴,只怕六爺已經納了幾十房小妾了。

而穿著玄色常服、身材高大的顧靖暉雖然俊美,卻肅殺冷峻,令人不敢過於親近。

秦鳶心中暗忖,這兩兄弟倆簡直是天差地別,關係似也不親近。

見她走了進來,顧靖暉道:“夫人來了,六弟有事相商,不過這事要你來才能做主。”

顧靖鈞忙站起身笑道:“見過三嫂。”

兩人都施了個半禮,算是見過了,再分別坐下。

一旁丫鬟趕忙端上茶來。

顧靖鈞不敢正眼打量這位豔光逼人的三嫂,只略略地瞅了一眼,便撇開眼去。

只聽秦鳶道:“夫君,不知六弟有什麼事?”

這聲音又軟又柔,鑽入耳中頗有些纏綿,帶了幾分江南水鄉的柔媚。

想來三嫂的祖籍是江南人士,若是伴著琵琶,唱起江南的小調一定動聽。

顧靖鈞的神思便有些飄遠了。

顧靖暉道:“六弟得知你想要囤收胡椒,特地來詢問你要購多少,出價幾何,他有個朋友手中正好有批胡椒,想要出手,騰了銀錢去做別的買賣。”

秦鳶有些驚訝。

顧靖鈞連忙接話道:“三嫂,這人是我的朋友,吳江人,來國子監內舍讀書滿了六年,沒有升上舍,被勒令退學,遣送回籍,只能在吳江考試,他想將手中的存貨都清理掉,再買些南人喜歡的東西帶回去售賣,一來一去,費用就有了。我前幾天出去吃酒,剛好聽說這事。這不正巧了。”

顧靖暉見他越過自己去和秦鳶說話,心中略略有些不自在,但也說不出是為什麼,只是臉色有些沉地看向了秦鳶。

秦鳶沉吟不語。

若說是不動心,那是假的。

但此人的身份特殊,她的父親是國子監的祭酒,若是扯上些什麼不妥當的,那就是平白無故惹來麻煩了。

“多謝六弟幫忙,這的確是巧了,”秦鳶見顧靖鈞玉白的面上隱隱有些躁意,連忙出聲感謝。

不管如何,顧六爺也是在示好,她不能不識趣。

顧靖鈞開啟摺扇輕輕地搖了兩搖,行至之間頗有些風雅之韻,笑著道:“這人只怕三嫂的妹夫林公子也知道,我們在一起吃過酒。”

他擺出林子奇來,也是想讓秦鳶放心。

一旁坐著的顧靖暉卻臉色陰沉,問:“六弟和林舉人也有往來?”

顧靖鈞笑著道:“是的,因著三嫂的緣故,我和林舉人來往也比以前親近了些,以前在詩社遇到過他,只知道他的才名,卻沒怎麼攀談過。現在我們都是姻親,林舉人才華橫溢,有進士之才,弟弟我怎麼能不結交一番。”

結交進士,就是結交人脈。

秦祭酒看上的女婿,怎麼也不會差。

顧靖鈞藉著秦鳶的關係,和林子奇結交,再正常不過了。

他這麼說,也是想表示自個尊重三哥,尊重三嫂,看重三嫂孃家親戚的意思。

可顧靖暉卻高興不起來,舉起茶杯佯裝喝茶,看向秦鳶的眼神晦澀難明。

秦鳶正在想如何婉轉回絕顧靖鈞的好意,並未注意到顧侯爺的變化,她斟酌半晌,道:“六弟介紹來的人,想必是可靠的,只是……”

“只是什麼?”

顧靖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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