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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記住：第二選擇永遠可以有，可是第二最佳根本不存在。）
看著他微笑的臉，安小素有些怔。沒吭聲，低了頭，手指機械地摳著獎牌。
「tis, the answer is as siple as yes or no，the stat is only right or wrong do you understand？」（有時候，答案簡單得只是是或不是，狀態只有對或錯。懂嗎？）
安靜了一會兒，她抬起頭看著他，「你還會讓米婭開會帶著我嗎？」
他蹙了眉，她似乎並不想懂他的話，只是很執拗地問他同一個問題。
「會，還是不會？」
「不會。」
她輕輕吁了口氣，「我累了。我想回家。」
「好。」
……
不知道什麼時候陰了天，快到市區時下起了小雨。
依舊半開著窗，細雨潲過，她抱著雙臂靠著車窗，看飛馳而過的路燈看得很出神。嶽紹輝扭頭看了一眼，關上了窗。
回到小區時已近十一點，她跳下車，頭也不回就往樓門去。
「等等。」
聽他叫，她又往前走了好幾大步才勉強停下。
嶽紹輝從車上拆下一輛單車拎到她面前，「這個給你。」
「我不要。」她答得乾淨利落，連為什麼都不問。
「不喜歡？」
「我說了不要！」她忽然有脾氣，「給我這個幹什麼？我有自己的單車！」
「真的不要？」他心平氣和。
「不要！」
「好。」
他拎了單車轉身就走，安小素咬了一下牙，飛快地跑上臺階，開啟樓門，關門的一瞬間忽然跺了一下腳又回頭，看他把單車認真地裝在車後的架子上，隨後開啟車門要上車。
「為什麼不能讓米婭帶我開會呢？我又不會礙事！」
嶽紹輝轉回身，看著門邊人，像小狗咬了骨頭死活不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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