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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這樣的人物,讓你佩服的人怕是不多,想來想去,也只有朱元璋了。”
席應真拍手笑道:“妙啊,又被你猜中了。可惜無酒,要不然當浮一大白。”
樂之揚笑道:“道長救了朱元璋,必然跟他做了朋友吧?”
“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席應真笑罵道,“他可是當今天子。天子無友,你連這個道理也不懂嗎?”
樂之揚知道席應真說話喜歡欲揚先抑,便笑道:“朱元璋那時還不是天子,若不廣交朋友,恐怕也得不了天下。”
席應真一怔,嘆道:“鬼靈精,小小年紀,倒也頗通情理。不錯,我和他一見如故,兩人性子一起,當場拜了把子。”
樂之揚恍然道:“原來你們不是朋友,而是兄弟。”
“那也是多年前的事了。”席應真幽幽一嘆,“他如今孤家寡人,什麼兄弟功臣,早已不在他眼裡了。”
樂之揚身在京城,自然一清二楚。這些年來,朱元璋誅戮功臣,動輒抄家滅族。樂之揚親眼見過,監斬官令牌一擲,無論男女老少,人頭滾做一地。他看過一次,就不想再瞧,倒是江小流興致頗高,每逢此等盛舉,總要興沖沖地去湊熱鬧。
“朱元璋邀我與他共圖大舉,我對打仗攻城興致缺失,但怕東島高手來犯,答應留在濠州為之警衛。前三天安然無事,到了第四日夜裡,東島高手果然來犯,一次來了六個,均被我仗劍殺退。過了兩日,又來了四個,這四人更加厲害,我一個收劍不住,刺死了其中一人。儘管兩次退敵,但來人一次比一次厲害,我心裡十分憂慮,朝夕警戒,不敢鬆懈。
“到了第八天晚上,來了兩個老者,武功高得出奇,雖不是四尊之流,但也是元老一輩的人物。我與他們在校場上交手,以一敵二,苦苦支撐。眼看要輸,忽聽有男子在高處發笑,我抬頭一看,旗杆頂上筆直站立一人。那旗杆有四丈來高,這人何時到了杆頂,我們三個均無所覺。這份能耐神出鬼沒也不足形容,東島二老害怕是我伏下的幫手,其中一人右掌突出,出其不意地將旗杆打斷。這一招十分狠毒,旗杆周圍空曠無依,那人無處立足,必定活活摔死。”
“哎呀。”樂之揚輕叫一聲,“那麼他摔死了嗎?”
“說也奇怪,旗杆轟然倒下,那人卻沒隨之墜落。我定眼一看,不勝駭異,該人高懸半空,晃悠悠飄然下落,落勢十分緩慢,不像是血肉之軀,倒像是一隻空具人形的風箏。等到那人飄落在地,我仔細再瞧,他十分年輕,頂多不過二十出頭。”
“你說他是人?”樂之揚大為訝異,“不是鬼魂兒嗎?”
席應真哈哈大笑,說道:“他當然是人,只是所練的武功十分奇絕,上天化鳥,入水化龍,有巧奪造化之力,妙參天地之功。”
“有這麼厲害的人?”樂之揚只覺在聽神話,心中難以置信。
“不但我驚訝,東島二老見他如此能為,也都驚疑不定。那年輕人笑著說:‘你們二位這麼大年紀,不在東島納福,卻跑來中土搗亂。我跟蹤了你們三天,一路上作威作福,沒幹一件好事。那個島主雲燦,馭下不嚴,貽羞祖先,你們如果還有一些廉恥,乖乖離開此間,逃回東島反省。’兩個老的聽說他跟蹤了三天,心中均是不信,一人說:‘你這小子,大言不慚,那你說說,我們這三天又幹了什麼?’
“年輕人笑著說:‘第一天晚上,二位人老心紅,在集慶(今南京)嫖娼,不付嫖資不說,還把人家鴇兒打成了重傷;第二天早上,這位老兄馬失前蹄,轉身搶了一匹駿馬,馬主人稍有反抗,被你一腳踢斷了左腿;就在今天中午,一群饑民向你們乞討,結果你們兩掌掃過去,重傷三人,輕傷四人,其中一人若非我救治,恐怕連性命也保不住。另外還有一件事,你們此來不是兩人,而是三人,二位負責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