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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奇像一隻受傷的小獸,蜷縮在實驗桌上,頭深深地低垂下去,肩膀微微顫抖著,發出一聲聲輕微而壓抑的抽泣聲。淚水順著他蒼白的臉頰滑落,滴落在冰冷的桌面上,彷彿能聽見心碎的聲音。
"是哥哥把我變成這樣的,因為我說過要永遠和他在一起。" 樸奇哽咽著喃喃自語道,語氣中充滿了痛苦與哀傷。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猛地抬起頭,眼中的淚水還沒散去,水汪汪亮晶晶的,閃爍出一絲希望的光芒:"可是現在我又變回來了呀,那哥哥是不是也有可能變回原來的模樣?畢竟我們倆在變成怪物之前使用的肯定是同一種藥劑啊!" 說著,他如同溺水之人抓到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揪住星川清月的胳膊,力氣大得幾乎要將對方的衣袖扯破。還好研究所下發的衣服結實,沒給樸跡撕破的機會。
面對樸奇滿懷期待的目光,星川清月不禁有些猶豫起來。他輕咬嘴唇,遲疑片刻後才緩緩開口說道:“嗯關於這個嘛,說實話,我也不太確定能不能成功,但我們不妨試試看吧。”
“只是”星川清月還在猶豫,樸跡剛才的樣子他們見到過,癲狂得令人髮指,但樸奇越抓越緊,讓星川清月不得不繼續說道:“只是我們都不敢靠近你的哥哥,或許只有你才能接近他?”
一邊說著,星川清月一邊緩緩地把手伸進兜裡摸索著,不一會兒,一支小巧玲瓏的試劑。緊接著,他將這支試劑管輕輕地遞向樸奇,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鄭重其事的意味。
樸奇原本正全神貫注地聽著對方說話,看到眼前出現的試劑管,不禁愣住了一瞬間。然而,僅僅只是片刻的遲疑之後,他迅速回過神來,伸出雙手穩穩地接住了這管重要的試劑。此刻他能清晰地感覺到手中的試劑管傳來一陣輕微的涼意,彷彿它所承載的不僅僅是某種物質,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責任與希望。
見他接過自己手中的試劑,星川清月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疑問,開口問道:“在你離開之前,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想要請教一下。這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喪屍病毒,到底是不是由你們研發出來的呢?”他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樸奇身上,迫切地期待著能夠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
樸奇聽到這個問題後,略微沉吟了一番,然後開始回憶起當時的情景,緩緩說道:“可以肯定的是,這種喪屍病毒確實是出自這個研究所之手。當初我和我的哥哥來到這裡時,他們其實就已經做好了將其投放出去的準備。不過後來不知道為什麼,整個計劃中途被擱置了一段時間。至於具體原因是什麼,我也不是特別清楚”說完這些話,樸奇的臉上流露出些許無奈和困惑之色。
星川清月聽完樸奇的回答,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接著關切地提醒道:“好的,非常感謝你告訴我這些。對了,等會兒去找你哥哥的時候一定要多加小心哦!據我們剛才所見,他目前的狀態相當糟糕,看上去十分嚇人。”
樸奇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星川清月的好意。正當他準備翻身下桌時,卻突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似的,整個人瞬間僵在了原地。原來,經過這麼一番折騰,他才猛然發覺自己竟然還沒有穿衣服!此時此刻,他就這樣尷尬地卡在半空中,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場面一度陷入了無比的尷尬之中。
而一直在旁邊保持沉默的海德最先察覺到了樸奇的窘境。只見他二話不說,迅速脫下自己身上那件實驗服,然後披在了樸奇的身上。整套動作一氣呵成,猶如行雲流水一般自然流暢,沒有絲毫揶揄之感。
就好像
“彆著涼。”那冷酷的話語猶如寒風一般刮過,其中卻隱隱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擔心,甚至還夾雜著那麼一點點嫌棄的味道。樸奇聽後微微一怔,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漣漪,但還是禮貌地回了一聲:“謝謝。”隨後便像離弦之箭一樣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