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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一半,車子突然咯噔一下子,像是撞了什麼東西似的,又勐地一個急剎車,在半道上停了下來。
謝誠睜開眼睛,有些不耐煩地衝著司機說:「怎麼開車的。」
司機直愣愣地坐在駕駛位上,沒有動作。
謝誠更加不耐煩了,拍了拍司機的肩膀,說:「走啊,怎麼不走了,還沒到家呢。」
司機緩緩扭過來腦袋,一張慘白毫無血色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
他對謝誠說:「到家了啊,您該下車了。」
謝誠瞬間酒醒,啊啊啊地大聲叫了起來,他想要擰開車門,卻發現車門被緊緊鎖住,怎麼都打不開。
前面,那司機的臉,逐漸變成了謝橋的。
謝橋幽幽說道:「謝誠,你請來的那些大師,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你要是想讓家人活命,明天就去警察局自首,否則,我要讓你家宅不寧,讓謝家人全都死無葬身之地,你害死我,你也別想好過。」
謝誠一股腦地將脖子上、手腕上帶著的護身法器全都拿出來,死死貼在車門上,驚恐地望著謝橋,說:「謝橋,謝家也是你的祖上,你要是讓謝家滅門,你對得起你爺爺嗎?」
謝橋露出了一抹諷笑,說:「若非看在爺爺的面子上,我早就已經殺了你全家,你該慶幸,爺爺還活著。」
謝誠努力克服了恐懼,稍稍鬆了口氣,心臟仍是砰砰直跳。
「我知道,是我豬油蒙了心,害死了我弟弟弟媳,還害死了你,但是,謝家是你爺爺的心血,我是你爺爺現在唯一的兒子了,我還要給你爺爺養老送終。」謝誠嘆了口氣,厚顏無恥地說道:「不如這樣吧,等什麼時候,我把你爺爺送走,我再去警察局自首。」
謝橋在整個謝家,唯一在意的人也就只剩下謝老爺子了。
老爺子身體狀況不大好,長時間臥床不起,有時候腦子也煳塗了,就靠著謝誠請人好生照顧著。
以謝誠的人品,要是謝橋真逼他逼得緊,也難保不會折磨老爺子。
謝橋原本只想和謝誠同歸於盡,但是,這段時間和晏觀南相處下來,他竟是潛移默化地被晏觀南給說服了。
晏觀南生怕他殺活人,來損了自己的陰德,便對他百般討好,百依百順,一有機會就苦口婆心地勸他要用陽間的法子讓謝誠得到懲罰。
聽得多了,謝橋的耳朵都快磨出繭子來了,他殺謝誠的心思依然很重,但也逐漸能夠接受相信惡人有惡報,真相總是能水落石出被大眾所知的。
謝橋來找謝誠,這是他最後的退讓和底線。
如果謝誠能自首,那他也願意給謝誠幾年時間。
如果他不願意,謝橋自然有法子讓他家宅不寧。
只是,相比於前者而言,謝橋總是得費精力放在謝誠身上,不利於他和冥婚妻子在一起培養感情。
謝橋冷冰冰地盯著眼前的中年男人,說:「你好自為之。」
等謝誠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他聽到司機勐然驚醒,突然叫了一聲:「我的媽,我怎麼開到墓園來了?」
謝誠抬頭往外面一看,頓時出了一身冷汗。
這裡是謝家後山的墓園,他分明記得,之前還在半路上,看來謝橋的本事,非但沒有被晏觀南給壓下去,反而比以前更厲害了。
謝誠心裡面打著鼓,臉上越發陰鷙。
他煞費苦心地才把謝家大權奪到手中,怎麼可能聽謝橋的警告,真的去警局自首?也不知道謝橋到底中了什麼邪,居然會說出這種話,簡直是痴心妄想。
不過,他得動殺手鐧,徹底把謝橋給解決了事。
………………
翌日一早,謝誠就打了電話,請蔡老道從中牽線搭橋,請來了傳說中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