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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決不能讓王氏沾染蠱毒分毫,更不能允許旁人臆斷。
喬譽略微點頭,嚴肅道:“相邦大人放心,若無鐵證,我斷不會輕信了蕭氏。”
說完狠狠的剜了眼蕭靜,豈料蕭靜正朝他微微笑著,像是在感謝他剛才的判斷。
喬譽立馬收回視線,免得再被她看的心裡毛毛的。
此時,喬奪去了回來,朝著喬譽稟道:“大司馬,人帶到。”
喬譽揮了揮手,吩咐:“帶進來。”
喬奪應了聲是,退身去外面將人帶上。
只見一位蒙面的小廝被捆著押了進來,帶到正殿時,小廝被喬奪一腳踹在地上,跪下,然後將蒙上的面罩取下。
小廝睜了睜眼,像是還沒適應突然的亮光,迴避著光亮。
且見他形容枯乾,頭髮凌亂,雙眼無神,似是醒著又似眯著,身上被綁著,關鍵嘴上的還堵著破布。
半晌等他適應後,王姿認出這人,驚訝道:“喬十八?他是喬十八!”
蕭靜回道:“是,夫人您還記得他。”
王姿冷冷一笑:“這才兩天,我怎會不記得,不過那天不是讓人將他送去絕戶窟,怎麼還在府上?”
蕭靜突然跪下回道:“夫人請恕罪,沒有在您的允許下,民女私自將他留在府上,並且借您的口,把他藏在了霖戒園,還望夫人恕罪。”
這麼說,王姿心底疑惑了,為何要藏在霖戒園,是要等今日這一刻嗎?若是在等這個時候,她是料定會有這一天嗎?
“你做事每每出人意表,又事事料先於他人,就算怪罪你也要大把的話狡辯,浪費口舌的話多說無益。”王姿不悅道。
蕭靜垂下頭,認罪的歉意十足。
“他不過是府上抬轎攆的小廝,算什麼證人?”喬臺獻好奇問。
蕭靜恭敬回道:“大人,這個小廝正是那晚民女撞見和王秋棠在外院池邊的小廝,是他放的火,也是他給王秋意送書信出喬府的人。”
“那也他是下蠱毒殺害喬潤的真兇?”喬臺獻問道。
蕭靜搖頭,解釋著:“大人,民女之前說過,他是和王秋棠離開後,那黑影還在現場。”
喬臺獻哦了聲,是的,沒錯,她是這麼說過,可不是他又是誰?
蕭靜見他心裡著急,福禮:“大人,請允許我問喬十八幾個問題。”
喬臺獻做了個請的手勢,讓她去。
眾人翹首以盼,等著蕭靜問他話。
蕭靜走到喬十八跟前,問:“喬十八,我問你,新晉女郎入府後,大概十天左右,你有沒有為王氏送過一封書信。”
喬十八想也不想搖頭。
蕭靜早就料到他不肯說實話,她走到一旁的婢女身邊:“勞煩去廚房送碗水和窩窩來。”
婢女聽著吩咐,眼睛卻看向王姿。
王姿朝她遞個眼色,婢子便出去。
不多時回來,手上多了一盤窩窩饃和一碗熱湯。
喬十八嘴巴堵住,但耳朵聽到窩窩饃和熱湯,眼睛散出晶亮的光,他已經快三天沒吃了,只喝過一次水,這個女郎好狠,什麼話也不問,直接將他捆在霖戒園,聞著燒焦的味,冷颼颼的還不給吃不給喝,要不是他年輕底子好,這會子怕是要凍死餓死了。
如今聽到窩窩饃和熱湯,此時的他嗓子口都要伸把手出來。
不多時,婢子回來,送上蕭靜要的兩樣,遞給了她。
蕭靜端著兩個窩窩饃和熱湯在喬十八面前走一趟,回身問:“喬十八還記得送過書信嗎?”
喬十八不過是個賭徒,他為王氏辦事也是想掙個小錢填補外面欠債的窟窿,如今命快搭上了也沒人能保護他,他又憑啥幫她們守著,更何況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