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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銳地發現了不對勁。
“小許,你為什麼臉色那麼難看?”
許早柯強撐著露出一個笑臉:“沒有啊。”
路稚予從梳妝檯上拿了一面小鏡子,想塞到他手裡,讓他看自己的臉,結果手指一相碰,許早柯反射性地躲開了,鏡子啪地一聲掉落在地上,碎成碎片。
他掩飾性地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對不起,我剛剛走神了。”然後蹲在地上撿碎片。
“別撿了。”路稚予把輪椅往後轉了轉。
“沒事,很快就好了。”
路稚予看了他沒有抬起的腦袋兩眼,按了鈴讓護工來掃。
果不其然,正如她所料,許早柯扎到手了。
“醫藥箱在那邊抽屜裡。”路稚予給他指了一個方向。
許早柯把手垂到褲邊,又重重地按了兩下傷口:“沒事,小口子,不用上藥。”
路稚予看到他的行為,突然道:“你走吧,待在這裡你挺不痛快的。”
“你不用擔心我,我現在不需要照顧,凌雲也被抓了,我的安全問題已經解決了,你也不用因為你哥哥的事情而對我內疚,更不要因為這份歉疚而對我好。”
許早柯聽到前兩句,積壓了一晚上的情緒終於控制不住了:“你不要我的照顧,要誰的?我哥的嗎?”
路稚予莫名地看著他:“你到底在說些什麼?”
許早柯再一次問出了曾經問過的問題:“你們真的沒有什麼關係嗎?”
路稚予被他眼中的懷疑刺痛了:“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從來都沒有介入過許晚風和凌雲之間。”
許早柯彷彿是再也不想被她的謊言所矇蔽了,大聲地質問她:“那孩子怎麼解釋?”
路稚予睫毛不住地顫抖,發白的唇色在牙齒的咬痕下洇出一小排血色,她嘴唇動了動,費力又難以置信地把他未言明的話問出口:“你以為寶寶是他的?”
許早柯點開昨天儲存在相簿裡的那組對比圖給她看:“寶寶和我哥長得幾乎一模一樣,你怎麼解釋?如果你是我,你會相信嗎?”
“我會。”路稚予不假思索地回答,同時也有些失望地補充,“也正因為我不是你。”
許早柯聞言,原本藉著懷疑的名義指向不信的那一根針劇烈地在信與不信之間來回晃動。
但是路稚予已經不想再聽他講話了,也不想再看到他了。
“你走吧。”
許早柯腦子一片混亂,依言朝著房門走去,在他快要離開之際,路稚予問了最想問的一句話:“許早柯,說實話,其實你從來就沒信過我解釋的那些,是不是?”
許早柯看到她心灰意冷的樣子,艱難地吐出那個字:“是。”
“我知道了。”路稚予轉過輪椅,面對著窗,再無一字半句。
等護工來了之後,路稚予的第一句話就是:“把手機給我,我才是你的僱主。”
護工本想找藉口避開這件事,結果聽到後一句就明白她知道了,所以將手機遞給了她。
路稚予登上自己的賬號,開啟熱搜,一眼就鎖定了和照片水印一樣的賬號,看了這條評論過了五千萬的內容之後,立刻就打電話給路稚寧了。
路稚寧看到來電就明白了,直接給她講了發生的事情,以及以後可能出現的狀況,詢問孩子的父親是否是許晚風后得到了否定回答,他也沒有再多問了,但他隱隱約約有一些猜測。
他也猜到了她想要發宣告,但是他表示如果只是發宣告,不說出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是難以服眾以及難以平息這件事情的,而且也有可能會無端多出更多惡意的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