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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召回來的這三天裡,江澤每天陪老爺子下下棋,品品茶,聊聊天,一觸碰到敏感話題江澤就藉口離開。
一間幾十平方米的屋子,餐桌上的餐品佳餚,燈光明亮,儀式尊嚴,圓桌子圍桌了一圈人。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老爺子這次要明定繼承人了。
江澤出席時碰巧遇到了同父異母的兄弟,若是一眼望去,兩人的長相有著極其相似的地方,但若是細看,各有各的千秋。
江澤清冷,江鳴隨性。
兩人一年內幾乎見不了幾次面,交談也少之又少,近幾年來也只是聽說對方混的還不錯。
江鳴一見到他,笑了笑:「哥,好久不見。」
江澤看了眼他,應了一聲便走開。
隨即江鳴身後出來一位容貌華麗的貴婦,挽上他的胳膊,語氣不鹹不淡:「見到江澤了?」
「嗯,見到了。」
江鳴輕輕勾了下唇,半晌後說:「爺爺這次目的都那麼明確,來這一趟怪可惜的。」
貴婦皺了皺眉:「那怎麼行?你說什麼也好歹是親骨肉,不能繼承家產,也總得留點好東西給你。」
餐中,氛圍止不住的壓抑,老爺子沒吭聲誰也不敢先開這個話題,只是蒙頭夾著菜,都在等他開口。
見吃的差不多,老爺子這才開口:「趁著這次家宴,我也想宣佈一件事。」
前奏是沒有了,直接奔上了主題。
江澤沒抬起頭,只是安靜的聽著。
「我年事也高了,想著這次能說就說吧,以防後面有個不測。我們既然是一家人,我就把話挑明瞭,誰有不滿意私底下找我理論理論。」
「經過我的深思熟慮,決定還是把一切交給江澤打理。」
坐在江鳴身邊的貴婦起先沒意見,但老爺子說了前半句沒了後半句,她忍不住性子,問:「爸,你留給小澤我們都能接受,但您的親孫子又不止一個人,也應該有小鳴一份吧?」
老爺子冷哼一聲:「明不正言不順,你也有臉?」
江鳴雙手抱胸笑了一聲,即使知道會是這個場面,他也沒攔身邊的母親,想丟臉就丟,他在這個家有什麼臉。
貴婦顯然不服氣,仍然喋喋不休:「爸,這些年您偏心小澤我一直都忍著,再怎麼說小鳴自從創業起沒用過家裡的一分錢,他也是江民的親骨肉!」
遺憾的就是,江民身為家中的長子,自從愛妻離世後,他悲痛欲絕,上山求佛再沒回來。
犯了錯以這種方式彌補,實在是可笑。
老爺子動怒了:「我沒他這樣一個兒子!立場上,我只認可江澤是我唯一的繼承人!」
話已經說上這個份,江鳴拉住了母親的手,站起身以表歉意:「抱歉爺爺各位,讓大家見笑了,我就先帶著母親離場了。」
路過江澤的座位時,江鳴故意壓低了聲,依舊是隨性樣:「恭喜。」
江澤眼底迸發寒光,冷冽的氣息讓江鳴身後的貴婦顫了顫身。
待他們走後,餐桌上的氛圍又恢復起初的不冷不淡,老爺子依然在說著,這種龐大的家產依然有人心生詭計,依然有人不認可,但意既然已決,也只能答應。
貴賓離去,江澤也被老爺子叫了過去。
談話無非幾點,但江澤還不想那麼早回來,提起之前的期限,眼下只剩一年半也足有時間讓他喘息。
老爺子冷哼:「希望你別忘記到時候要退圈隱身,好好投身這番家業。」
江澤說:「自然是忘不了。」
江澤今晚沒有留住,告別了老爺子便返還家中。
車影逐漸消失在路上,老爺子叫了聲管家,管家很快來了,躬身:「老爺。」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