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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什麼忙？
又不是給她幹活！
虞鳶滿心滿眼的納悶，但好歹，人是起來幹活了。
可惜，紀修年長得美則美矣，但此時沉著臉，疏冷清貴的樣子，愣是沒人敢上來拿傳單。
偶爾兩個主動上來拿的，卻也壓根沒想去餐廳用餐，完全是打著結識帥哥的目的。
紀修年的臉更冷了。
“紀老師，你睡好了嗎？”
徐方澤擦著汗，笑得一臉虛偽的走了過來：“要是沒睡好，你就再去睡會吧，節目組刷臉的都不算，額外的分成不好拿。”
“反正傳單也發不完了，沒關係的——”
“誰說發不完了？”
虞鳶大步走了過來，直接擋在了紀修年面前，隔絕了某人燃燒自己，照亮他人的任何可能性！
她像是沒看見身後的徐方澤，對著紀修年，超級熱情的傳授經驗：“紀老師，看見廣場那邊的停車場了嗎？”
“我跟你說，發傳單這事兒吧，不一定要給人發，車子也是一樣的！”
“來來來，我教你，你把傳單放在車的把手上，誒，對！就放在這，不錯不錯……”
“等車主回來拉車門的時候，是不是百分之百能看見？另外一個人逛商場的機率小，車主是不是可能還有同行的人？”
“所以，多放一兩張也是合情合理的，朋友一生一起走，傳單一人一手份……”
“還有摩托車，腳踏車這些統統都能放……”
厚厚地一摞傳單，在虞氏歪理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迅速減少。
那效率，堪比徐方澤在烈日下發了兩小時的量！
徐方澤看得眼饞，直接將手中剩餘的傳單，也跟著放在車把手上，剛要塞入——
虞鳶突然轉頭：“你幹什麼？誰讓你放的？”
徐方澤下意識道：“不是說車主有同伴，不止一個人嗎？我也幫著放一份。”
虞鳶冷聲：“你這叫幫嗎？你這叫浪費資源！”
“車主有同伴，一個同伴的機率百分之八九十，兩個同伴的機率百分之五十，一半一半，能博，最多放三張就夠了。”
“你放第四張幹什麼？百分之二十的機率都不到，你打工的餐廳，就是讓你這麼偷懶的？”
“你這麼做，拿到錢不會覺得燙手嗎？還是個明星呢，我都替你覺得羞愧！”
徐方澤猛地攥緊了手中的傳單，陰沉著臉：“虞鳶，你是不是在針對我？”
虞鳶樂了，好笑道：“我針對你？我閒得蛋疼，好端端的我為什麼要針對你？”
“咱倆有仇嗎？還是說，你做了什麼人神共憤、天理不容、喪心病狂、豬狗不如，令人髮指的事？”
徐方澤溫柔體貼的外表繃不住，急得大聲道：“你胡說什麼，你瘋了是不是——”
這劍拔弩張的味道，跟拍師都激動了，攝影機就差對臉拍特寫了！
導演果然沒說錯，把虞鳶跟這些人放在一起，果然有熱搜！
徐方澤瞥見攝影機，深吸了一口氣：“虞鳶，我知道你因為被寧家趕出來，心有怨恨。”
“雖然我們兩家交好，我也能算你半個哥哥，但回香齋鬧出事，是你們自己疏忽，該為這事負責，我也無能為力。”
虞鳶啪啪啪地鼓著掌：“演！接著演！回香齋出事，要是沒你們的份兒，你爹我把名字倒過來寫！”
徐方澤：……
徐方澤一驚：“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可以不滿，可以怨恨，但我萬萬沒想到，你現在還學會汙衊人了！”
虞鳶嘖了一聲，跟看猴兒表演似的：“你都聽不懂我在說什麼了，還能精準的聽懂我在汙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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