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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連他也不免要暗暗詫異,官場中出了名的狠辣無情之人,當年嘯傲西北的血色修羅,脫下鎧甲換了紅裝,在閨房內卻自有一番嬌媚顏色。
她伸出唇舌與他糾纏在一處,閉起眼睛來摸著去解他腰間絆扣,不多時二人身上衣物已所剩無幾。易柏衣衫被她剝了下來,逶垂在腰際,英洛只著了蔥綠兒抹胸,下身著白綾底褲,將自己整個人窩進了易柏的懷中,見得他白皙面上泛起了紅潮,感覺自己白綾底褲下面有堅硬抵著,極是煞風景的小聲咬著他的耳朵,委曲的抱怨:“柏哥哥,我肚子餓!”
易柏那光裸得令女子也要嫉妒的面板之上泛著珍珠般的粉澤,輕笑起來,連胸膛也在輕輕震動,眸子里布滿了暗紅的□,啞聲道:“我也餓!你也有好幾日沒來我房裡……”容不得她再說話,已重重吻了下去。
英洛被他吻得暈暈沉沉,只覺他唇角離了自己稍許,再被吻下來之時,被他以舌哺了一塊鵝掌進來,頓時大喜,連忙吞了下去,差點連易柏的舌頭也吞進肚去。
易柏在她臀上親暱的拍了一掌;且憐且笑:”瞧把你餓的!”唇舌吻了下來,這次竟然是塊牛肉!
她仰起頭來,如稚鳥般連連從易柏口中取食,漸漸覺出意趣來,連連朝桌上那碗梗米粥留戀,易柏狠狠咬了她耳朵一下,只咬得她“哎喲”一聲,見得她委曲堪憐,目光仍在粥碗上徘徊不去,假意惱道:“不過是一碗粥罷了,值當什麼呢?”
英洛扁著嘴,難得撒一回嬌,嘀咕道:“雖說不值當什麼,總比干冷的玉米麵饅頭與鹹菜好吃太多吧?”
易柏抬了抬粥碗,先不忙喂她,正色道:“這兩日你總共敗了六七兩銀子,可比你這二品將軍一年的傣銀都高了許多,當這銀子是白搶來的麼?就憑這,餓著你也是活該,有玉米饅頭你也該偷笑了!”
英洛詫異的抬頭:“小三兒拖著我去看她新開的古玩店,我總不好空著手回來吧?”
易柏將粥哺了她一口,見她糊塗的這般可愛,銀錢之上完全沒一點算計,反被氣笑,罵道:“你以為小三兒是誰?那丫頭自小就是個鬼精,銀錢之上算計得厲害。她這般坑你,多半是惱恨我以前管她太嚴,現下報仇來了。莫非你沒聽過親兄弟明算帳這句話?”
英洛聽得他這話,“噗哧”一聲笑了,側頭想上一回,面上溢了笑意出來,冷哼一聲,道:“這丫頭居然也敢算計到我頭上了!我想好了,明白定然帶一隊御林軍去,轉了她的店子,我也好作一回兵油子。”
“好!”易柏含含糊糊應她,含了半口粥又吻了下去。
第二日,英洛探得小三兒去了吉祥賭坊,果真帶了一隊軍士將小三兒的店面圍了起來,只慌得這古玩店的掌櫃一邊點頭哈腰一邊暗暗納罕,不明白這姻親之間發生了何事,竟然要兵戈相向起來。
他讓了英洛進店內飲茶,見得門前圍滿了人,知道今日之事難了,只是偷偷著人去喚小三兒。
小三兒此刻運氣正好,贏了三千兩,聞得英洛帶人堵了自己的古玩店,也不甚在意,繼續玩了下去。
這廂裡英洛等了一下午,飲了一肚子茶水,只等夕陽西墜,方才等來了姍姍來遲的小三兒。
小三兒手握六千兩銀票,從御林軍中擠進了店裡,見得面有焦色端坐如儀的英洛,上前打著哈哈:“我的嫂子,你這是何苦呢?妹妹近來可沒做出違法亂紀的事情來,怎麼讓你瞧著不順眼,非要堵了我的店呢?”
英洛皮笑肉不笑,捧著茶盅扯起了官腔:“易家主客氣!主要是長安城中近來頗不太平,外面出了一夥盜匪,本官瞧著易家主這店裡古玩頗為值錢,怕被人盯上,這才帶了一幫兄弟們前來,替家主看著店。”
小三兒苦笑道:“我的好嫂子,你巴巴兒拉了一夥人前來圍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