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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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彼端。“這家開張不到五年的酒樓,竟有能力再開張這麼大的分店,這位寡婦可是不簡單。你知不知道,這阜雨樓還有個別稱,叫寡婦樓。”
“寡婦樓?”馮即安嗆了一嗆,咳起來。
“哪有這麼怪的名字。”
“這樓裡見到的男夥計,全是劉寡婦的遠房親戚,至於其他女人……”
“女人?”他抬頭探了探。
“怎麼?談到女人,你眼睛張這麼大?”花牡丹又笑了。
“隨口問問。既然咱們在她店裡,聽聽也好。”馮即安哼哼笑了。
“無妨,”花牡丹仍是笑吟吟的。“張大人要我幫你的用意便在這兒;這城裡頭,你有啥不明白,都可以儘量發問。你問的這位劉寡婦……”
花牡丹垂頭沉思了一會兒。“她的出身沒人曉得,只聽說她嫁的男人很早就沒了。在阜雨樓她雖是當家,但她只負責煮食。也許是婦道人家不方便見客,對外張羅一切的全是她侄兒江磊,至於她本人……”花牡丹聳聳肩,兩手一攤。“沒人見過。客人進酒樓,只為吃喝住宿,沒人好奇她的長相。再說,其他女眷老的少的全是寡婦,除非這位劉寡婦長得美,要不然,男人是不會惹這個麻煩的。”
會是紅豆兒嗎?如果她真是嫁了人……馮即安有些恍然大悟。或者就可以解釋她人為什麼會到江南來,又能不介意名節的作假混進樊家。
不知怎地,他的心情竟有些低落;也許是紅豆兒嫁得不好的關係。他當年肯冒著殺頭之罪劫下她,便已是自許為她兄長,自然該負些責任。
慢慢慢!當日把她交給卜家,此樁事情便已了結,幹他屁事!自己發了瘋不成,竟要擔那生平最恨的責任問題。
沉思間,店小二進來送了盆子伺候他們洗手擦臉,花牡丹搖手拒絕了;馮即安回神,自袖子裡掏出一封信。
“小二哥,能否請劉寡婦過來一敘?”
店小二收了盆,盯著他,沒好氣的開口:“咱們姑奶奶只煮飯,不見客。”
他笑一笑,和花牡丹對望一眼,並沒說什麼。
“那好吧,勞小哥您把這封信交給她,就說是京城裡頭一位浣姑娘交代的。”
原來那漫不經心的眼神跳動了一下,店小二重新打量他,之後換上了另一副面孔。“你等等。”
在廚房忙著的梁紅豆停下手邊的事,把信接過。
紅豆妹子展悅:
相思藥材一味隨人附上,請點收。
為姐只有一句勸: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諸事切莫過於強求,緣分尤甚。
望妹子謹記於心。
姐浣字
原來馮即安會出現在蘇州,並不是偶然,是浣姐的撮合了。但是……從樊家樓撞上他的意外事件起,可就不能算是巧合了,那簡直是……一思及此,梁紅豆垂下頭,兩頰的紅暈不經意的流露出了女兒家的羞態;但隨即,她咬住唇角,冒火地想起昨兒夜裡馮即安試圖調戲她的那一幕。
“喂喂!喂!”
梁紅豆驚喘一聲,本能地把信箋朝腰後藏去,然後有些不知所措的盯著眼前的翠衫少女。
“發傻呀你。”溫喜綾瞪她一眼。
“你再這麼偷偷摸摸的進來嚇人,下回我報官捉你。”梁紅豆威脅道。
“拿來。”
“拿什麼?”梁紅豆臉上裝迷糊,身後十指齊動,把信揉得一團亂。
“再揉,你再揉呀,把東西揉掉有啥用,心虛。”溫喜綾沒好氣的冷哼一聲,睇著她臉上的紅暈,下一秒鐘,立刻涎著一張笑眯眯的臉貼向前去。
“什麼好東西嘛,借我看看會怎麼樣?”
“只是……只是藥方子,治……治頭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