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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小樓緊閉著雙唇,忽然轉過身去,把秦芳輕輕摟在懷裡。過了很久,他才含著淚柔聲問道:&ldo;真的嗎?芳姐,這些都是你的真心話嗎?&rdo;

秦芳緊緊地擁抱著他,沒有說話,只知道拼命地點頭。耳邊,卻聽見他在向她含淚訴說:

&ldo;芳姐,不要對我太好,不要在我身上投入太多。因為如果有一天,當你發現我原來並沒有像你想像中那麼好的時候,你會大失所望的!&rdo;

&ldo;小樓,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你要相信我。&rdo;秦芳輕嘆道,&ldo;我只不過是想要讓你儘快進入這個角色,真心實意地對我罷了。難道這都有錯?&rdo;

&ldo;不,芳姐,你沒有錯。&rdo;謝小樓咬了一下嘴唇說,&ldo;錯的是我,‐‐我不能同時愛兩個人。&rdo;

&ldo;好,很好……&rdo;秦芳激動得連聲音也在發抖,說話的同時很用力地點著頭,&ldo;說到底,你還是沒有把她給忘記……&rdo;

&ldo;忘記一個人需要時間,培養感情和適應環境也需要時間。芳姐,我求求你,不要把我逼得太急。&rdo;

&ldo;那你要我等到何時?&rdo;

&ldo;芳姐,我答應你,假如哪天當我發現她已不再值得讓我這樣空等下去的時候,我是一定會像過去對她那樣全心全意對你的。&rdo;

秦芳依偎在謝小樓懷裡,眼眶中忽有淚光閃動,嘴裡卻發出一聲滿意的嘆息:

&ldo;既然你肯給我這樣一個承諾,那麼我就會一直好好守著。&rdo;

&ldo;謝謝你,芳姐。&rdo;謝小樓輕輕吻著秦芳的額頭,痴痴地說,&ldo;我相信,時間會證明一切的。&rdo;

&ldo;但此刻我只要你陪著我,一分一秒也不準離開我。&rdo;秦芳悄然抿嘴一笑,&ldo;不,小樓……我們一塊洗澡好不好?&rdo;

&ldo;……好。洗完了澡咱們就去三樓歌舞廳,我為你唱那三首歌,你為我唱《人鬼情未了》如何?我還記得,這是你唯一會唱的英文歌。&rdo;

&ldo;才不是呢,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在你還沒回來的這三個月裡面,我又學會了一首英文歌。&rdo;

&ldo;哦,是哪首?&rdo;

&ldo;你聽聽……就是這一首!&rdo;

話未說完,音樂又已緩緩響起,在浪漫和諧的氣氛裡裊裊上升,如煙霧般輕輕繚繞,那聲音清脆悅耳,悠揚激楊,悽美動人,謝小樓立即就聽出了它是電影《鐵達尼號》的主題曲。

&ldo;喜歡這首歌曲嗎?&rdo;

&ldo;喜歡。&rdo;

&ldo;喜歡這種氣氛嗎?&rdo;

&ldo;喜歡。&rdo;

兩人對望一眼,相視而笑,謝小樓突然彎下腰,一把抱起秦芳,跳著舞旋轉起來。

秦芳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眼神充滿了歡樂和幸福。

然而卻有一股神秘的火焰,燃燒在她內心深處。

事實在上她對眼前這個男人究竟懷著怎樣一種感情,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謝小樓又何償不是如此?

他對懷抱中這個女人同樣懷著一種心照不宣卻又莫名其妙的感情。

他知道無論這種感情和關係如何發展,對已身在異國他鄉的白靈都是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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