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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試探的拉了下白鳥泉的手,白鳥泉鬆開了手中一直抓著的衣領,抬頭眨也不眨的看著赤司的動作。
面對那雙眼睛,赤司耳朵更紅了,修長的手指落在拉鏈上磨磨蹭蹭的,總覺得這個場面有點詭異。
「泉,我只是習武的時候受了點傷,沒什麼大礙。」
相對於脫衣服,赤司最終選擇了坦白,實在是面對那雙眼睛,讓他總覺得很平常的脫外套都變得有種綺麗的氣氛,心臟控制不住砰砰直跳。
「哦。哪裡?讓我看看。」
白鳥泉抬了抬手,心裡的猜測終於落實,只是她依舊不肯移開視線,堅持要看他的傷。
赤司連忙拉住了白鳥泉的手,真怕自己要是在不脫,白鳥泉就直接上手了。
拉鏈拉開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莫名的有些曖、昧。
事情一旦開了個頭,剩下的就好解決了。
等外套脫下,露出藏在長袖下的胳膊時,也不過只過了幾十秒。
「都這個樣子了還說沒什麼大礙?」
白鳥泉看著那雙裸、露在外的長臂上一道道青紫的痕跡,眼睛募地一酸。
明明她曾受過比這還要嚴重的傷,那時也沒覺得有什麼,但是當這傷傷在赤司身上時,她卻覺得心疼的不行。
「沒事,只是看著嚴重罷了。」
赤司沉默了一會兒,想要穿上衣服,卻被輕撫在胳膊上的手指阻擋了。
「習武什麼時候開始的?」
白鳥泉摸著胳膊上面那一道道傷痕,不止胳膊,領口那個地方也有一點,只是大半被衣服遮住了,看不到。
她知道,受傷的肯定不止這一點,在衣服的遮掩下肯定還有更多,不然他不會還穿了長褲。
她認識赤司也有五年了,以前還曾救過他,自然是知道他根本沒學過武,頂多學了點防身術。
「就這兩天。」
事情已經瞞不住,赤司也不再隱瞞,原本這件事他是打算在小有所成之後再告訴她的,起碼那個時候不會像現在這樣狼狽。
他是個普通人,也希望自己在戀人心中是個值得依靠的男人。
「是因為我嗎?」
白鳥泉低著頭,看著那一道道傷痕,眼框熱熱的。
赤司沉默了好一會兒,抬手揉了揉白鳥泉的腦袋,「是,也不是。」
「我傢什麼情況,你也知道。」赤司將人抱在懷裡,下巴擱在她的頭上,「習武也是為了保護我自己。」
白鳥泉自然知道赤司說的有道理,當年赤司就曾被綁架過,但是這些年都不曾習武,現在卻突然開始習武,肯定還是因為前段時間她的關係。
不知怎的,白鳥泉突然想起了幾天前的那通電話。
現在想來,那句「事情已經解決了啊!」語氣裡的不對勁,大概是失落,還有不甘心吧!
之前她從未注意過這方面,現在看來,這件事對赤司還是有很大影響的。
換位思考,如果她是普通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赤司去拼命自己卻一點忙也幫不上,她也會不甘心的。
想到這裡,白鳥泉心臟暖暖的,止不住高興,卻又心疼的不行。
該怎麼辦?
白鳥泉抿了抿唇,低聲道:「治癒!」
頓時白鳥泉的手上開始散發著微微光芒,即使在白天也十分明顯。
「等等!」赤司阻止了白鳥泉的動作。
白鳥泉頓了一下,手上的光芒瞬間消散,抬頭不解的看著赤司。
「實渕前輩看到了。」赤司解釋道:「今天換衣服的時候不小心被他看到了。」
在籃球部,赤司第二人格一般都是喊的名字,但自從主人格回歸之後,他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