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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以改變的，那他們的問題就是同質的。
但柯木在這個問題上，比她想像得要更加心事重重。
最開始，他們的關注點都放在了不能出迴圈這件事上，預設了只要能出迴圈，那未來就會理所當然地順流而至。但在柯木對齊默態度的反覆和躊躇上，卻嗅到了些不同氣息。
她問柯木：「你說期末考試完後要約齊默，是認真的？」
柯木點頭：「約他出來做題。」
「那放假真的會下雪嗎？」她又問。
「會，比這次大一點。」柯木肯定地說。
「你上次還不想讓他進入籃球校隊比賽的十人名單，怕他因此和你相熟，你現在怎麼又改變主意了？」夏沙繼續她的疑問。
柯木遲疑了一下，說：「因為他好像已經被你說動，開始改變了。我再加把勁，說不定能改變他高考的結果。」
夏沙搖搖頭：「如果只是這樣，那你一開始不用想著疏遠他也可以的。只要出了迴圈，你們之間的關係都在你的掌控之中。說得簡單一些，你不去約他去那次騎行就可以了。」
她想了想，接著說：「之前你和我說，出迴圈的條件是彌補我所有的遺憾，因為這個世界是因我而生的。但顯然，你還覺得出迴圈的另一個條件是，我改變了齊默的人生軌跡。在他的人生軌跡被切實改變之後，我們才會被迴圈放出去。是這樣嗎？」
柯木跟著她的話思考著，點點頭。
「之前那麼多次迴圈沒能出去的原因，你認為是我不願出去。認為一定要是我改變齊默的人生，這個條件才會觸發，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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