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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江嶼眠單手拿著手機在打字,左手拿過杯子抿了口茶。
章月穎學人體彩繪的,設計舞臺造型很有一手,現在雖然開了美容院,專業的本事也還在,他在國內這方面的人脈不多,頭一個想到她。
赫烊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江嶼眠就沒當回事,發完資訊才想起來,當年赫烊好像挺喜歡章月穎的。也不能怪他一時半會兒沒想起來,高中的章月穎跟後來完全是兩個人,中學時候的副班是個溫柔嫻靜的姑娘,長得又漂亮,喜歡她的人不少。
他很難把那個總是溫和禮貌的副班跟後來騎機車載妹妹,拉他喝酒喊他畫圖在胸口紋玫瑰的人聯絡起來。
用章月穎的話說是:「親爹眼皮子底下不裝能怎麼辦?」
赫烊顯然對此一無所知,還把人當成中學時的白月光,問他們是怎麼認識的。
「留學的時候碰到了。」江嶼眠隨口說,有心打破他的幻想,看他一臉魂不守舍的樣子,頗有些缺德地改了主意,還是讓他自己發現吧。
林大夫今晚回自己家了,說是家裡的植物要照看,江嶼眠想起來那些他從林鶴書那兒帶回來的植物,又被林大夫接手了,不光是植物,還有人和寵物,林鶴書在的時候,他不用操心吃什麼,帕帕和螃蟹也有林大夫餵。
林大夫在洗手作羹湯,江嶼眠拿著手機在畫畫,那邊晚餐準備好了,林鶴書摘了圍裙喊他吃飯,江嶼眠看見他摘圍裙笑了一下。
「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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