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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我心疼我二姐夫,你以為我會管你死活,你死了才好呢!你死了老子也省心,你二哥也省心,我們涼州更省心,知不知道讓你活著,我等於給自己找了多少麻煩,我就他孃的是賤皮子,就該看著你抹了脖子,到時候把你的屍體送到你二哥面前,我就算是有個交代了,我就是犯賤。”
路朝歌不是不知道劉子墨和劉子揚這哥倆活著以後會有多少麻煩,可是他不想看著劉子睿鬱鬱寡歡,就像是若是他出了事,李朝宗也不會開心一個道理。
“路朝歌,你有種的一刀殺了我。”劉子墨抱著自己的頭,好像人捱打被打倒在地之後,都會不自覺的抱住自己的頭,這應該是人的本能:“打我算什麼本事。”
“老子的本事就是能打你,你就是打不了我。”路朝歌終於是停了下來,蹲下身子看著劉子墨:“劉子墨,我告訴你,我不是不敢殺你,只是不能殺你而已,我殺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多你一個。”
說著,路朝歌從懷裡摸出劉子睿寫給他的那封信,直接塞到了劉子墨的手裡。
“看看吧!”路朝歌繼續說道:“這是你二哥寫給我的信,好好看看,你就捨得讓你二哥傷心?”
,!
說完,站了起來將劉子墨的長劍一腳踢飛了出去,省的這小子在抹脖子。
劉子墨見路朝歌不打他了,這次坐了起來,展開了路朝歌塞到他手裡的那封信,當看見信上‘朝歌’兩個字,以及信紙上那乾涸的淚痕之後,他終究是挺不住了,抱著那封信嚎啕大哭起來。
劉子墨要比劉子睿小了四歲,但是也三十多歲了,可他此時此刻哭的像一個孩子。
路朝歌擺了擺手,讓呂陽暉帶著人撤下去,這個地方不算危險,他們這麼多人留在這看劉子墨哭鼻子,也不好看。
“哭吧!哭出來就好了。”打發走了呂陽暉等人,路朝歌坐在了劉子墨的身邊:“這些年你是真不容易。”
劉子墨也不搭理路朝歌,就是抱著劉子睿寫的那封信哭,眼淚鼻涕一把一把的。
“你注意點,別把信給弄髒了。”路朝歌也不管他搭不搭理自己:“這封信還得給你那個弟弟看呢!你大哥用自己的命保你們哥倆的命。”
“那……大哥呢?”劉子墨抬起花裡胡哨的臉:“他怎麼辦?”
“他活不了。”路朝歌斬釘截鐵的說道:“他乾的那些事,我不殺他都對不起我自己,你大哥都沒好意思求這個情,當年他乾的那些事,我記憶猶新。”
聽到路朝歌斬釘截鐵給出的答案,他就知道劉子騰是必死無疑了,當年劉子騰在北方乾的那些事他是知道的,當時他的軍隊也參與了那次作戰,只不過他們沒和涼州軍交手,就被浦興賢帶著朝廷的軍隊給打垮了。
“路朝歌,我問你,為啥我在青州和柳州推行了涼州軍一樣的政策,怎麼還是打不過你?”劉子墨問道。
“你只學了皮毛,根本上的東西你沒學會啊!”路朝歌嘆了口氣:“你看看你身邊最後陪著你的都是什麼人。”
“都是我一手提拔起來的那些將軍。”劉子墨說道。
“你看看,將軍可以打仗但是不能治理地方。”路朝歌拍了拍劉子墨的肩膀:“你那些文官,哪個不是世家大族子弟?一個家族控制刑部,一個家族控制吏部,甚至控制兩個大衙門的也大有人在吧?他們沆瀣一氣糊弄你還不跟玩一樣,你的政策確實執行了,百姓們也確實得了實惠,從進入青州開始,我就發現了,你手下的戰兵是真能打,對你也是絕對忠誠,還有一些地方官員也是,寧可抹了脖子,也不讓我涼州軍抓俘虜,都是好官,可是你的所謂的朝廷,根子爛了,不把世家大族踢出局,很多政策你是落實不了的。”
“你也覺得我的軍隊能打?”一提到軍隊,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