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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件,可是獄吏和公孫尚書一般,都以父皇不見兒臣為由拒絕了。”
太武帝轉頭看向公孫渴侯,目光中帶著審視,質問道:“南安王所言可是實情?”
公孫渴侯趕忙恭敬地回答:“回陛下,王爺所言千真萬確。”
太武帝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但仍帶著幾分質疑說道:“所以你就以此換回了一條命?”
此前拓跋餘從劉宋歸來便直接被帶入皇宮,他全然不知究竟所為何事。在大殿之上突遭質問,又處於這般皇威之下,致使諸多計策他一時難以思量周全。
然而在獄中的幾日,他已籌謀好了周全之策。此刻,他涕泗橫流,不停地磕頭,悲聲喊道:“父皇明察啊,兒臣著實是被冤枉的。兒臣府中原本所藏兵器不過是些普通之物,數量亦是極少。
不知怎的,竟被人暗中偷換掉包,這分明是有人蓄意陷害兒臣,請父皇一定要為兒臣做主啊!”
“你說有人要陷害你,那人是誰啊?”
“父皇,兒臣斷定,那人就是今日在法場派人妄圖刺殺兒臣之人。只要能撬開被抓的那兩名黑衣人的嘴,幕後黑手必然會被揪出來。”
太武帝轉頭看向公孫渴侯,目光中帶著探尋。公孫渴侯趕忙惶恐地說道:“陛下,今日欲殺王爺的黑衣人中確有兩名被擒,現下正關押在大牢裡,等候陛下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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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殿外遠遠地傳來了憤怒的怒吼聲:“你們真是大膽,敢抓本王,真是無法無天了。”
此人怒氣衝衝,還未消氣便被侍衛強硬地帶到了殿內。他先是惡狠狠地掃了一眼地上跪著的拓跋餘,又看到太武帝那張陰沉的臉,趕緊跪下道:“拜見父皇!”
太武帝怒哼一聲:“哼,無法無天,朕看你才是無法無天,無君無父。”
來人正是拓跋翰,被太武帝這一通怒喝,心中瞬間有些驚慌:“難道派出殺拓跋餘的死士供出了自己?”
他暗自想著,不過一想到那些死士都是訓練有素,又對自己忠心耿耿的殺手,便又定了定神,強裝鎮定地說道:“兒臣不知父皇所言為何?”
“不知?你今日派兵攻打閶闔門的事難道已經忘了?”太武帝怒聲質問。
拓跋翰一聽,嚇得額頭冷汗直冒,豆大的汗珠不停滾落,顫抖著說道:“父皇明察,兒臣縱有天大的膽子,也萬萬不敢造反啊!
一定,一定是六弟設計陷害兒臣的啊,否則,他早該被斬了,何以還好好地在此。”
拓跋餘聽他將禍水引到自己身上,心中不禁暗喜。他心想:“哼,這蠢貨正中我的下懷,他如此急於將矛頭指向我,正說明他向來把我視為敵人,那之前一系列陷害我的事件便更能說得通了。”
太武帝喝道:“事到如今,你還敢狡辯!老六若是設計陷害你,又為何還要帶兵來救援,何不兩兵合攻,打入皇宮?還有那些黑衣人如何解釋?那法場上的種種又作何解釋?”
拓跋翰眼神閃爍地說道:“父皇,這定是老六的陰謀,他自知罪不可赦,便想出這等法子來汙衊兒臣,轉移視線,以求自保。”
拓跋餘抬頭,一臉悲憤地說道:“三哥,小弟向來視你為親兄弟,你何以要血口噴人!我在法場險些喪命,若不是公孫尚書和眾將士奮力抵抗,我早已命喪黃泉,又何來設計陷害你之說?”
太武帝沉思片刻,說道:“你們各執一詞,朕一時也難以分辨。但此事定要查個水落石出,若有人膽敢欺瞞朕,朕定不輕饒!”
公孫渴侯拱手道:“陛下,臣以為,當務之急是審訊那兩名黑衣人,或許能從中找到真相。”
太武帝點頭道:“公孫尚書所言極是,速速將那兩名黑衣人帶來。”
拓跋餘道:“父皇,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