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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的，真不好惹。”
柯異摸了摸老樹皮，盯著洞中灰濛濛的迷霧道：“這裡頭的東西，你能看到嗎？我的神識被擋住了。”
“我只能深入三米左右，再裡面就看不到了，但明顯是很大的空間，遠比這棵樹要大。”
龐大的巨木遮天蔽日，橢圓形的綠葉泛著金色光芒，隱隱可以看到綠葉上的金色紋路。
完全未知的樹種，方圓百米內獨此一棵在生長，枝幹盤曲摺疊，偶有金光在閃爍，顯得妖冶詭秘。
柯異剛把頭伸進去半寸，猛地後退一步：“好強烈的煞氣，這裡面有死屍！不在少數！”
“裡面的靈魂已經被磨滅了，並沒有殺傷力，進去吧，某些被半毀的存在，可要注意點。”
凌遠率先一步，踏了進去，身體瞬間被灰霧包裹。
臨進去那刻，他貌似不經意地掃過上方的枝葉，瞳孔漆黑如幽潭。
柯異無所謂地笑笑，抬腳就走了進去。
待人影完全消失，靜止不動的樹枝突然一陣顫動，像是瞬間活了過來，裂開的空洞快速癒合起來，消失不見。
龐大樹幹上起伏不平扭曲凸起，竟然是一張巨大的人臉！
嘴角裂開成詭異的弧度，溢位的黑霧翻滾著如同無聲地陰笑。散著金光的枝葉那一抹神聖的意味瞬間消彌，整棵樹透著陰森森邪氣，在整片空地上瀰漫開來。
兩人在灰霧中前行，越發感覺不對勁，空氣越來越濃稠，隨呼吸侵入五臟六腑，眼前變得模糊。
凌遠拍了拍肩上昏昏欲睡的小咿，後者歡喜地叫了一聲，融進霧靄中不見了。
數之不盡的奇怪骸骨堆在地上，泛著森白磷光。
柯異伸出根手指，點燃一縷火焰，照亮周圍一米區域。他輕笑著沒說話，轉過頭看著凌遠，卻發現後者竟然隨意地坐在藤條上。旁邊是顆體型較小的獸頭骨。
凌遠注意到柯異的視線，向他招招手。
“嘖嘖，看樣子你早就發現不對了，明明知道沒安好心，你還要進來？”
遠道：“樹的壽命很長，進化為樹精要耗盡無窮歲月。”
“啊呀，原來如此。就怕適得其反呀，樹精可是精，這一類活得越久越強大。”
“天雷滅靈魂，若不然進了這裡就得和無窮靈魂廝殺了，果然我猜想得沒錯，這棵樹精已經元氣大傷了，沒有這次遭遇，我看到這個就只能繞道走了，現在……不一樣了。”
凌遠的眼底閃過一道黑芒，仔細看就像是電弧在舞動……
柯異笑著介面：“啊呀，拭目以待。”
說完，身體沒來由地癱軟，他按了按太陽穴，緩緩坐下。
“我沒力氣了，交給你了。”
音調一下子下降了許多，凌遠疑惑地轉過頭，微弱的火光顫顫巍巍，像是隨時都會熄滅。
柯異雙目緊閉，額上一層細密的汗珠，髮間一縷紅髮鮮豔柔亮，越發顯得臉色白皙得近乎半透明。
這樣看上去，倒是有些……脆弱？
“一直逞強到現在嗎，你真是夠了，休息吧，我保護你。”
柯異點點頭，勾起嘴角正要說些什麼，突然，僵硬在了原地。
一個溫暖的手掌，附在自己頭上，抓亂了頭髮。
手中的火苗呼地熄滅了。
瞬間，狂亂的簌簌聲從四面八方傳來，凌遠拉緊柯異，無數風刃圍在兩人身邊迅速繞轉，滿天斷枝散落在地，硬是沒有一條能突破的。
先是試探，之後才會是真正的攻擊。
凌遠率先禁錮住腳下的藤條，目光殘忍而又瘋狂，無數電弧越體而出，一陣噼裡啪啦的響聲，襲擊而來的藤條開始不自主瘋狂顫動！
一股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