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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都已經這麼說了,那還是稱呼他為傑斯卡吧。 “好的,傑斯卡。” 正如他所說,對於他這反而是一種禮貌的表現。 “我供職於聯盟伽馬C3大學,研究方向是引力滯線和超輕子,這次受到海軍的邀請代表聯盟高教聯合會參加這次調查,希望我們能從殘留的引力畸變中找到一些資料。” 伽馬C3,聽起來怪怪的? 是大學的等級還是什麼其他的東西嗎? “原來是科研學者,真是失敬失敬啊。” 這樣也就可以解釋這傢伙,為什麼用這麼復古的教科書式的社交套路了,看起來更像是一種運用公式的方法吧? 傑斯卡用一種滿意的眼神朝我點了點頭後,隨即變看向了捏著酒杯不知道從哪遊蕩過來的人。 “原來是書呆子。” 書呆子可還行…… “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了,還指望從引力畸變上找到線索,那我們這些殘子學的都可以回家種地了……” 殘子學……感覺好像在什麼地方有印象,是之前加里寧給我看的那份調查報告……遊離散子嗎? 雖然說的很小聲,但是不巧不妙的是又剛好可以蓋過背景的噪音,讓身邊的人聽到。 沒看出來這傢伙原來這麼會撅人啊? 雖然前者看向他後還是處於禮貌般的保持了微笑,但是還是有什麼奇怪的感覺一直卡在這裡…… 硬要說的話,這兩夥人的眼神好像有些不對勁啊,總感覺再這樣下去很快就要發生摩擦了。 嗯……要不要還是先做點什麼? “哈哈,那您也是研究某一個方向的學者嗎?” 誒……等等,我難道不應該伺機逃跑的嗎? 再這樣呆下去對我可沒什麼好處的好吧? “咳,要不我們……” “我也不是什麼學者,我們算是工人吧。” 可惡,這混球好巧不巧的又挑我準備說話的時候吭聲! “哦,謝謝,不用。” 這個時候喝酒對我來說一定不是什麼好的選擇,目前還是優先沉著應對眼前的局面吧。 我現在總感覺或許,這是衝著我來的什麼陷阱…… “能夠學以致用,才是最好的進步手段,如果只是嚷嚷自己如何,別人又應該如何,那我認為才是相當狹隘的。” 傑斯卡頓了頓後,也開始反擊了起來,在某種程度上居然能做到毫不示弱…… 或許真的要打起來了…… 為什麼每次都要讓我遇到這種倒黴的事情,我真的只想安安靜靜的划水,找機會從加里寧老狗那裡套一點關於我父母訊息而已啊。 “哦,忘了說了,我們是代表齊心會參與這次調查活動的。” 他身後的兩個小跟班在和他進行了一個眼神交流後,也是朝我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這裡。 而就在我想繼續觀察他們走向遠處哪裡時,再一次被有意無意的拉回了眼前的對話之中。 “不過我們齊心會也不是什麼大勢力,或許你們沒有什麼耳聞。” 齊心會? 說起來之前登艦之前,好像就在這艘船的尾舵上,就有看到“齊心會”的標識吧? 按照之前擬合同光的情形來看,或許也是什麼艦載裝置的廠家也說不定? “齊心會?” “哼哼,你要是不說的話,或許我們都根本猜不出來。” 但是傑斯卡好像知道的樣子,而且果不其然也同樣出言擠兌了起來。 “也沒根本沒有人會去猜……” “你好?” 雖然很不湊巧,但是真的救了我一命。 服務員再一次端著托盤走到了我們面前,可能是看到了這位齊心會的成員不斷搖晃著空了的酒杯吧。 端著托盤的類似服務員一樣的人在這個會場裡穿梭,如果仔細看過去能發現這種圓領禮服領口處,透露出海軍制服的灰綠色。 應該也是艦船上,負責類似服務的部門擔任充當這種臨時的服務員吧? 如此鍥而不捨的端到我面前,是不是有些太過敬業了? 這種禮品酒應該都是低度數的甜品酒吧,這樣淺淺的平常兩口應該也沒有什麼關係。 但是就現在這個樣子,還真不是什麼喝酒的好時間。 但是不是又在什麼地方看到過“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俚語? 眼前的人又輕輕端著托盤朝我遞了遞,盤子上隨意的擺放著淡橙色的澄清液體。 不得不承認,看上去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