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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婦人見範大膽服了軟,當即又是大哭道:“我的兒啊,你死的好冤啊!”範大膽他們見她如此撒潑打滾,也是面子上掛不住了,叫了幾個年輕人將她抬了出去。
等他們走後,範秉炎有些不悅,對範睿宸說道:“睿宸,你方才那樣著實有些過分了。不管怎麼說,他們也是你的長輩。這一次鬧得這麼僵,今後該怎麼跟鄰里間相處呢?”
範睿宸卻是冷笑道:“小叔,你常年在行伍之中。是故對人情世故不太精通,你就放心吧,不出意外明天範大膽他們還得前來登門拜訪。”
範秉炎將信將疑,保盧解釋道:“小叔你大可以放心,他們只不過是一群仰仗你們叔侄鼻息討生活的人,又怎麼會為了一個無關輕重的族人而與你們為難呢?”
所有人這才恍然,這兄弟二人看事情竟這麼透徹嗎?範睿宸跟保盧對視一眼,無奈搖了搖頭,饒是這些人已是這個時代的佼佼者了,可是所謂的家族觀念早已深入內心,這是短期內很難更改過來的。
這也是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豪門望族會有魚肉鄉里的惡霸,並非家族的當權者優柔寡斷或者放任自流,全都為家族所累爾。
陳實卻是還沒想明白,疑惑問道:“可是保盧大哥,按你所說那麼他們今日又怎麼敢上門興師問罪呢?”見保盧看傻子一樣看著他,許奕言無奈解釋道:“石頭,想來他們只是為了來試探大哥跟小叔的底線。若是今日大哥一旦有所讓步,那麼他們日後定會變本加厲。”
保盧欣賞地看了許奕言一眼,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想到這一步,許奕言真不愧是十幾歲就高中舉人的存在。範秉炎也是反應了過來,深表贊同地點了點頭。隨即認真地看著範睿宸說道:“睿宸,想不到你能看得如此通透。今後家族裡的事就由你負責吧,小叔一定全力支援你。”
範睿宸也沒拒絕,畢竟自己小叔應該也不想得罪他們太狠,這個惡人就由自己來做也不錯。
不出他們所料,第二日一早,範大膽就帶著一眾範氏族人來到了範睿宸他們的府邸。只是與昨日氣勢洶洶的興師問罪不同,今日他們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似乎昨日什麼都沒發生一般。
範秉炎直接在臥室閉門不出,就由範睿宸單獨在大堂迎接他們。範大膽等幾位在家族中德高望重的老者在範三的引領下也來到了大堂,看到端坐在主座上的範睿宸,他先是眉頭一皺,可轉瞬又堆起了一副笑臉。
“睿宸啊,秉炎呢?”範大膽柔聲問道,聲音甚至讓人感覺如沐春風。範睿宸並未起身,微一拱手全是行了禮了,指了指下手的位置開口道:“小叔他身體不適,卻不知原來是族長大駕光臨,坐吧。”今日他的人設必須要立住,是故所作所為在其他人眼裡看來卻是極度缺乏教養。
範大膽身邊的人當即便有忍不住的上前怒斥道:“範睿宸,族長在此。你又豈敢安坐主位?”範睿宸冷笑一聲,“看樣子昨夜你們諸位還是沒想明白啊!我早說過了,我的族人早已在那一夜盡數死完了。你們來一句你們姓範,就要我恭恭敬敬地聽你們指揮,那隻怕你們看錯人了。愛坐就坐,不坐就請走吧,我絕不挽留。”
隨後故意大聲說道:“範三,你去一趟縣衙吧。就告訴朱院士,本駙馬有事找他,叫他丟掉手中的事情,立馬過來。我倒要問問他從哪裡給我找來了這麼多活菩薩。”範三當即領命而去。
範大膽急忙出言制止道:“範三回來。縣令大人公務繁忙,又何必去驚擾他呢?”因為都是族人的關係,他們敢在身為監察御史,雁門關總兵,禮部左侍郎的範睿宸面前耍橫,可是面對非親非故的朱院士,他們卻只能唯唯諾諾。說罷他也是老老實實地坐在了範睿宸的下手位。
範睿宸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早這樣該多好?敢在我面前坐主座的人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