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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之軒漸漸的察覺出一絲不對,魔者並不是不敢殺他,也不是念於父女之情才不殺他,而是完全將自己當成了入階的踏腳石,就像他以情入道類似,莫不成她是想弒父證道?
弒父對於常人而言簡直就是匪夷所思,但是對魔門的邪王看來,倒是似乎證明瞭女兒的體內流有魔門的血,如果這個被殺的目標不是他的話,他還會撫掌大笑,考慮一下要不要將人收入門下培養一番。
雖然魔者完全不需要他的培養,單隻手就能吊打他。
而且魔者與他那個在裴家的女兒,年齡與外貌對應不上。說年紀小吧,他剛剛見著魔者的時候她比裴家的女兒應有的年齡小,可是與他一戰之後,卻突然長大一般,看著又比裴家的女兒年紀略大一些。
這般的變化讓他第一個反應是魔門的人佈下的招術想弄死他,雖然他也是魔門的人,但是魔門並未統一,他在魔門之中得罪的又不少,想弄死他的魔門之中更是一雙手數都數不過來。
但是魔者堅稱她確實是裴矩,也就是他的另一個身份的女兒,而且還說小小的魔門奈何不了她。
口氣之狂讓他……讓他無可奈何,畢竟他也打不過她,再頂嘴的話,他怕魔者就直接不煩惱下手搞死他。
只是這般拖著又不下手弄死他,讓石之軒有些奇怪。弒父證道也不用一直在旁邊看他的笑話吧?
事實上是,魔者確實只是單純的看石之軒的笑話罷了。
那日與石之軒的一戰,她將魔氣附於附身的這具身體,本來魔氣會腐蝕著身體,但她卻強行施了法術,硬是讓身體長成了現在這般成人的模樣。當初小心翼翼束於身體之中,困於因果線於小世界的天道下苟活,如今卻大咧咧的挑戰著天道的極限。
反正再之前她挑戰著小世界的天道,那個天道也只是稍稍擺了她一道,可是結果只是不痛不癢。世界就是這樣,欺軟怕硬,你弱他就欺,你強他則懼。魔者就是囂張了一些,也不見天道來道雷閃劈死她,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嘛。
她這些年算是著了相,一直在約束範圍之內浪,但其實魔族嘛,不挑戰一下極限,離經叛道一些,再挑著漏洞玩玩怎麼行。
雖然在小世界之中沒有附於因果線的話,會受到這個世界的排斥,可是像現在這般改造身體卻又沒有受到天罰。這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完成許願人的願望來了斷二者之間的因果,好獲取他們身上的負面力量確實是挺保險挺安全的修練方法,但是也太慢太穩了。
她一個魔族,就算要完成那些許願之人的願望也不是不可以,可是直接掠奪,靠著自己的力量強行轉化那些力量為自己的力量,不是更符合魔族這個設定?
說是更符合魔族這個設定,但她那老老實實的按著因果來獲取力量,何嘗不是另一種與眾不同的修練方法。
魔族與天族的最大差別,怕就是魔族之人不守規矩,喜歡按著自己的喜好來。所以到底是按著之前那種又慢又穩的方式來,又或是靠強力掠奪,都應該是看她的心情。
就像她現在對待石之軒,心情好,留著他一條命,作個樂子罷了。
雖然這些樂子還不如她請來的那些廚子為她做一頓美食來得多,不用懷疑,要是那些廚子之中有石之軒的仇人的話,只要那人一句話,魔者一定會立時取了石之軒的命。廚子的心情好的話,做出來的食物會更加美味呢!
可惜那些廚子並不認識石之軒,就連她請來的兩個店小二——寇仲與徐子陵也與石之軒無怨無仇,所以石之軒除了他追殺石青璇的時候內心掙扎的模樣能讓魔者覺得略有趣之外,平日裡是記不得他這號人的。
倒是那兩個店小二更得她青眼,原來是揚州的兩個小混混,因為聽說跟著她能不用再愁下一頓,就巴巴的跟著她開店,眼見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