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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們幹什麼,放開我,啊!”
海寧的聲音猛然拔高,怎麼了,又發脾氣不肯吃飯?那也不用這麼慌張啊。
“嗚哇哇哇,哥哥救我,嗚嗚,哥哥……”
海寧哭了……海寧!
緊閉的雙眼豁然睜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暗灰色的帳篷頂端,轉過略顯僵硬的脖子,就看見不遠處的海寧被三個士兵圍著,正奮力掙扎著,精緻的小臉上寫滿了驚恐,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剛醒過來的大腦還木著,衛名就那麼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大腦裡一片空白。直到“嗤——”的一聲衣衫被撕破的聲音,彷彿一雙看不見得手觸動了心裡的某個開關,衛名猛地睜大了眼睛。
從床上彈起來,雙腳踩到地上的時候,後面某處扎入神經的疼痛讓他一瞬間軟了腿腳。悶哼一聲,衛名整個人跌到地上。
而撕扯中的幾人聽見響動也回過頭來,海寧揪緊了衣衫喊:“哥哥!”
幾個士兵看到衛名顯然是呆了,半晌後反應過來,反倒是變本加厲的撕扯起海寧的衣服,嘴裡不滿的嚷:“他媽的,如果不是頭兒有命令,不許碰,至於放著個天仙般的人兒,來湊合這個毛還沒長齊的奶娃娃麼!”
王八蛋,知道是個孩子還下得去手!衛名擦了把頭上的冷汗,順手抄起床邊放著的矮凳,咬牙站了起來。
毫不手軟的拎著凳子砸過去,所有的怒氣和怨氣通通發洩出來,衛名打紅了眼,竟讓三個士兵招架不住,狼狽的逃竄出去。
扔下矮凳,衛名將哭的岔氣的海寧抱進懷裡,順著他的背安撫。
海寧垂下頭看見的就是衛名重新被血浸透的褻褲,嚇得他連哭都忘了,半拖著把衛名拖到床上。
扒下褻褲,看到那個地方果然又裂開了,咬緊了嘴唇,海寧小心翼翼的用布巾佔了清水擦拭,擦乾淨血跡以後,再小心翼翼的上藥,整個過程衛名疼的渾身顫抖,呼吸急促,卻連一個音都發不出來。
自從到了軍營就和衛名安排在一個帳篷裡,傷口的清理與上藥也都是海寧一個人,這麼多天的磨礪下來,他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看著衛名一直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好像沒了呼吸一樣,海寧不知道在他耳邊床頭哭了多少次。他現在遠離了家人,只有衛名一個人對他好,海寧不知不覺的就把他當成了唯一的依靠。
一雙軟軟的小手,輕輕擦拭著衛名額上的冷汗,衛名睜開眼,虛弱的衝海寧笑笑,抓過他的手輕輕寫:哥哥沒事。
身體終是會好,而地獄也不過如此……
再一次從床上被解開的時候,面板上的第一觸感依然是海寧滾燙的眼淚。
閉上眼,衛名安靜的讓海寧給他清理下身。自從他的身體好了以後,就有大批計程車兵聚集在他的帳篷外守著。
衛名當然要反抗,而反抗的結果就是被他手腳上一直掛著的鎢鐵鏈子緊緊綁到床上任人凌辱。
一個人再怎麼厲害也打不贏一群人,更何況角落裡還有一個海寧。
身上已經青紫的看不到一點好的面板,佈滿了吻痕,咬痕,甚至是鐵鏈捆綁的淤痕,尤其是手腕腳腕,已經磨破了皮肉,一直滲著血絲,再加上天氣慢慢炎熱起來,已經有了發炎的跡象。
海寧又哭了,細細的給他清理身體和傷口。衛名咬了咬牙決定不能再等了。
將脖子上一直掛著的白玉摘下來塞進海寧手裡,很慶幸那群禽獸沒有搶了他的東西,衛名在海寧手裡細細的寫:海寧,下面我寫的話你要好好記著。找機會到主帳哪裡去,把這塊玉交給主將薛輕塵,或者找到副將封德,讓他轉交也行。要記得跟他們求情說你是軍妓讓他們救你,明白嗎。
海寧張著一雙懵懂的眼睛,茫然的點頭。
衛名歇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