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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千帆弄出的刺耳動靜讓教室裡的許多同學忍不住側目。 “看什麼看,沒見過別人收拾東西嗎?還是沒見過學生離開奧賽班?你們有意思嗎?” 楊千帆有些暴躁地朝眾人低吼著,他的聲音中是顯而易見的鬱氣。 “大家做自己的作業,不要張望了。” 傅恆之起身,安撫著同學們的情緒,快步走向楊千帆的座位。 他低聲詢問,“楊千帆,有需要幫忙的嗎?” “不用,別假心假意。” 楊千帆的臉色微霽,對於傅恆之本人,他還是佩服的。傅恆之的學習成績一騎絕塵,作為班長也能做到一視同仁。 只是這個班有太多狗眼看人低的學生,甚至老師,不過就是個奧賽班而已,他嘲諷般地勾起嘴角。 傅恆之沒再開口,他靜靜地站在楊千帆座位旁,用眼神示意周圍似有似無的目光不要再掃過來。 楊千帆望了望看著很沉穩的傅恆之,聽著整間教室滿是自己收拾東西的聲響,不自覺地也放輕了些手腳。 蘇星河漸漸投入回自己的數學糾錯中,突然又聽到教室門口傳來一陣喧囂。 “喂,沒長眼睛嗎?楊千帆,你撞到人了,不道歉就走?” 張寒雁尖銳的聲音朝楊千帆吼去,又轉頭看向蔣一冰,目光中滿是擔憂,“一冰,還好嗎?有沒有傷到?”。 張寒雁和蔣一冰剛剛從英語老師辦公室回到教室,迎面碰到走出教室,準備去廁所的楊千帆。 忿忿不平的楊千帆徑直從蔣一冰和張寒雁身邊走過,似乎無意地撞向外側蔣一冰的右肩,然後頭也不回地準備直接離開。 “沒事的,寒雁,別生氣。楊千帆同學應該也是不小心。”蔣一冰看出楊千帆此時滿臉的不高興,心裡大致明白原因,不想徒增事端,引人笑話。 楊千帆面色冰冷地看著拽著他左胳膊的張寒雁,“放開,蔣一冰都說沒事,我可以走了吧,張大學霸。” 傅恆之此時已經走了過去,“楊千帆,你冷靜一下,任何時候這樣粗暴地對待女生都不合適。無論你做什麼決定,大家都還是同學,低頭不見抬頭見,沒必要這麼衝動。” 楊千帆掃了傅恆之一眼,勉強壓住自己的情緒,含糊地說了句“對不起”。 雖然他很不情願道歉,但是理智回籠,傅恆之的話雖然很煩人,卻有些道理,況且他的確只是離開一班,又不是離開一中。 “沒關係。”蔣一冰淡淡地微笑著,看向傅恆之的眼神中滿是特殊的感情。 “楊千帆,你被周老師批評後心情不好,我們很能理解,可是這都半個小時了,能不能不要這麼玻璃心,你們這些人真得…。” 張寒雁臉色不好地瞪著楊千帆,這節自習課她和蔣一冰在英語辦公室幫老師整理卷子,正好圍觀全程,看著課堂小測失利的楊千帆被英語周老師罵得狗血淋漓。 傅恆之打斷了張寒雁沒有說完的話。 “張寒雁,你和蔣一冰先進去。” 張寒雁本想繼續,看著傅恆之嚴肅的神情,終究閉了嘴,看似高傲地轉過頭。 “好的,恆之,謝謝你,那我們先回座位了。” 蔣一冰並未多言,輕輕將皺緊眉頭的張寒雁拉進了教室。 “去洗手間嗎,一起走吧。” 傅恆之向楊千帆發出邀請,楊千帆裝作沒聽見般直接扭頭離開,傅恆之跟了上去。 二人一起回來時已經下課,楊千帆的臉色基本恢復正常,看似平靜地繼續收拾著自己的課桌。 “你哥果然還是你哥。”蔣鳶在蘇星河耳邊感慨地說,“姜還是班長辣。” “嗯?” “我們高一時有一個女生,成績本來應該不錯,進奧賽後排名一直墊底,心態崩了。她比楊千帆還可怕,差點跳下去,當時傅恆之正好在教室看到,救了她一命。那回連老師都嚇壞了,那也是我唯一一次看到傅恆之的臉色那麼恐怖,後來那個同學就轉去別的學校了。” 蔣鳶像是想到什麼似,有些疑惑地望著蘇星河,“年級當時傳瘋了,你們班難道沒有聊過?” 蘇星河有些汗顏,高一的“蘇星河”可沒幾天待在學校,天天玩瘋了,眼裡只有小說和漫畫,幾乎“兩耳不聞窗外事”。 “我不太關注。”蘇星河含含糊糊地說。 “咱們班壓力的確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