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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蘇星河開始有意無意地和傅恆之保持距離,或者說恢復開始的社交距離。 她強忍著學霸的誘惑力,不再動不動找傅恆之請教問題;上學放學一起走時變得安靜,裝作正在思考難題;飯桌上默默吃飯,減少發言頻率。 如此一來,她的學習壓力就更大了。她只能熬更久的夜,總結更詳細的筆記逼著自己追上一班的進度。 同時,她很感激她的前桌蔣鳶,在她眼中,蔣鳶是個很神奇的大佬。 蔣鳶學習成績很優秀,年級排名穩定在三四十名,但與一班緊張的氛圍截然相反,蔣鳶本人很佛系,甚至對於成績基本無慾無求,她的目光中只有江元。 課間和蘇星河閒聊時,蔣鳶不經意地告訴蘇星河,班上人人都知道,她的目標是江元,她也沒有別的追求,只是想和江元一直同班在一起。 高一時,周立平等多名老師也曾多次和她談話,希望她不要影響江元學習,更不要早戀,注意影響。 她只是笑眯眯地答應,緩緩說“我追著江元跑,人又沒理我,我倆還能有什麼關係嗎?” 眾老師啞口無言,再加上二人成績都很穩定,漸漸對此也就習以為常。 蘇星河向她請教學習方法時,蔣鳶無奈地擺了擺手,大大咧咧地說,“我沒什麼方法,就是投了個不錯的胎,我媽是大學英語老師,我爸是大學數學老師,遺傳基因好。毫不誇張地說,我從小就聰明,學兩下就會了。” 蘇星河微囧,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蔣鳶為人很熱心仗義,她遇到難題時,經常會請教蔣鳶。 蔣鳶總是很耐心地給她講解,雖然思路十分簡潔,讓蘇星河還是有點雲裡霧裡,但漸漸的,她也可以跟上蔣鳶的思路。 一來二去,二人日益熟絡起來。 “星河,我數學作業做完了,要不我給你抄抄。” 自習課時,蔣鳶百無聊賴,轉身看向正在做作業的蘇星河。 “不用,我也快了。”蘇星河頭也不抬地回答。 “這日子太無聊了,現在江元的盛世美顏都無法提起我的精神。” 蔣鳶的目光和坐在講臺上維持紀律的江元對上,她熱情地笑著和江元招著手,江元警告性地盯著她,卻沒有點名批評她自習說小話違反紀律。 蔣鳶旁乖乖地扭身坐好,旁若無人地整理自己的頭髮,然後拿出課桌裡的草稿紙。 蘇星河寫著寫著,突然發現蔣鳶背向自己的手,將一個紙條悄悄放到她的桌子上。 她拿起紙條,展開: “星星,我們等會大課間去看看樓下的宣講會吧,你學習這麼刻苦,也要注意勞逸結合,天天坐著不動會長胖的。” 蘇星河想起來,今天是上屆高三出高考成績的日子。 早上她和傅恆之上學路過籃球場時,已經發現各所大學招生的宣講臺,整整齊齊擺放的六列桌椅佔滿所有位置。 蘇星河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腰,決定和蔣鳶下去看看。 “好,等我做完。”她簡短地寫下,戳了戳蔣鳶的後背,將紙條遞給她。 蔣鳶和蘇星河手挽著手走下樓梯,籃球場上十分熱鬧。 精心準備的橫幅貼滿宣講臺的各個角落,各大院校的logo鮮豔耀眼,招生人員和善地解答著考生和家長的疑問,大家手上都拿滿花花綠綠的宣傳單。 “走,我們去看看B大。”蔣鳶張望著,準備先直奔B大。 “你準備考B大?”蘇星河有些意外,想了想蔣鳶的成績又覺得理所當然。 “江元肯定會去B大,那我得替他先了解了解。”蔣鳶理所當然地說。 “好。”蘇星河一直沒懂蔣鳶和江元的關係,似乎並不只是外界傳說的蔣鳶一頭熱,二人好似有著更深的糾葛。 “星星,你明年想去哪呀?” “我也想去B市,但是還沒想好去哪所大學。”蘇星河如實地回答。 “那一起去B大吧,咱們可以做個伴。”蔣鳶隨意地說,輕描淡寫的語氣似乎只是在建議蘇星河今天中午吃什麼。 “我…我不行吧,成績差得遠。”蘇星河苦笑,她覺得自己與這些奧賽班的大佬相比,仍然有很大的距離。 “達不到就提上去唄。星星,自信點,你哥可是傅恆之。況且你也很厲害啊,除了蔣一冰那個轉校生,你可是唯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