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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去看他。他臉上又出現看向平姨時的神情,綿密的迷離。
「我也有過像平姨一般的保姆。一顰一笑很相似,連叫人吃飯的語氣都一樣,」他對著虛空講話,「哄我睡覺時她常常唱喀秋莎,接我放學時會帶一袋新鮮出爐的曲奇。」
「我曾經問她,我並非她親生,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她說,我們身體裡都流淌著斯拉夫民族的血,這是跨越臍帶的聯結。」方重行啊了下:「你那位保姆,是俄羅斯人?」
「嗯,」鍾憫的聲音愈發飄渺,「八歲的時候她走了。」「她叫我,caшa。」「薩沙?」方重行跟著他的語調唸了一遍,「和普希金一樣。」
「是啊,我的小名。」鍾憫握緊湖邊走廊的欄杆,回想起那個早已記不清楚面容的莫斯科女人,他心底唯一認同、令他感到安全的母親。
「走了,她回國了是嗎?」
鍾憫搖搖頭,告訴他正確答案:「去世了。」方重行垂下眼皮,愧疚佔據情感大半。他不過是透過平姨,看另一個人罷了。——她們身上有共通的母性。
方重行長長嘆了口氣,向鍾憫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揭你傷疤。」「你許個願望吧,」他說,「能做到的我一定滿足你。」
方重行與梁奉一姐弟倆關係十分要好,但偶爾也鬧矛盾,為了不影響感情,梁青玉便教他們倆一個法子:過錯的那個要滿足對方一個願望。願望滿足了,矛盾就過去了,日後不必再提。
所以方重行如法炮製,用此辦法來處理他與鍾憫的小小間隙。
晚風習習,吹得人很舒服。鍾憫的語氣又恢復成往日那般了,好像剛剛低落陳述的人不是他。「就一個嗎?方好好你也太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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