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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頑頭坐在地上，語氣中帶著幾分慈祥與告誡。
“老頑頭，別再埋怨我了。你自己在這個階段不也停滯了20年嗎？別再責怪我，我已經聽得耳朵都痛了。”
我帶著些許賭氣的口氣回應。
老頑頭微微閉上眼睛，耐心地聽著我的辯解。
“我何嘗不想跨越這道關卡，這兩年來我勤勤懇懇，不曾有過一絲懈怠，眾人眼中，我是個循規蹈矩的小師弟，但唯有我知道，在與你共度的時光裡，我的脾氣漸漸磨滅，
如今，我似乎也變得和你一樣，開始消極對待，有時，我甚至懷疑你是否在有意引導我走向消極。”
“哎，你這小子，分明是你的資質不濟，怎麼反而怪我帶你走彎路了？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老頑頭說完，便轉身不再多言。
我懶得去理會他，就這樣，我們倆在後山的樹蔭下靜靜地休息。
“喂，小子，你想不想真正瞭解自己的狀況呢？”
“老頑頭，你倒說得輕巧，當然想，不過，就連長老們也沒能看透我的情況。”
我帶著幾分苦笑回應。
老頑頭目光投向我，“你還能指望他們？那些人不過是在武師境界的邊緣徘徊，哼，說到這次的弟子，不是有個叫白雲飛的嗎，聽說已經半步武師了？還有那個小胖子。”
我不禁暗自感嘆，老頑頭竟將武師境界描述得如此隨意，彷彿他自己已經達到了那般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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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小胖子，是不是周龍？他們的天賦確實顯而易見，我哪裡能和他們相比。我踏入宗門的那一刻就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
老頑頭微笑著注視著我，“小子，難道你不想像他們那樣修煉嗎？”
“當然想，但你不會真的告訴我，你是一名武師，因為犯了過錯才被派遣到這裡來的吧？老頭，你小說讀得太多了。”
我調侃道。
老頑頭依舊保持著平和，“你這小子，總是能說出些讓人意外的話。如果你真的……”
“真的怎麼樣？你不會掌握了什麼禁忌的心法吧？是魔功還是什麼？”
我輕描淡寫地開著玩笑。
“你這家小子，還魔功，還武師，我要真有那些東西，還會待在這裡嗎？早走得無影無蹤了。”
老頑頭顯得有些焦急，輕輕地推了我一下。
“別這樣，你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別動手啊。”
我連忙勸慰。
“你究竟要不要？”
老頑頭似乎真的急切起來，我開始擔心他是否會真的動手。
“要。”
我毫不猶豫地回答。
“正是如此。”
老頑頭點頭肯定。
“你真的有那樣東西？”
我帶著幾分懷疑。
“並沒有。”
我注視著老頑頭的面龐，心裡突然冒出一個疑問，為什麼要和他進行這樣的對話。
老頑頭從我臉上的表情中讀出了我的心思，似乎在等待我的恭維。
“我沒有，並不代表別人也沒有。”老頑頭語氣中帶著一絲深意。
“是誰呢？”
“看看你，這麼心急。”
老頑頭笑眯眯地看著我，我知道他只是在逗我，那一刻，我真想給他一拳解氣。
老頑頭看出了我的不悅，卻放聲大笑起來。
我不再理會他，轉身背對他，靜下心來休息。
“看看你這小子，昨日還心急火燎的，修行的道路上可不能急功近利。”
老頑頭緩緩地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