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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了。”我感覺他捏緊了我的手腕,疼痛使我湧上了一陣難以言喻的傷感,“怎麼可能還想呢?”
他沒說話,只是抓著我的手。
“當年結婚那天,公證員就問了你,願不願意跟我結婚?不論我貧窮還是富有,不論我疾病還是健康,都跟我在一起,不離不棄。她也問你,願不願意愛我,尊重我,照顧我,對我誠實相待,唯獨跟我居住。你說你願意。她也問我,我也說我願意,直到今天,我都記得當時的每一個細節。”我說:“如今你我都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誓言是沒有力量的,哪怕情最濃時,哪怕許諾的對面站著的是神像,或是頒發結婚證的政府,該背棄時依然會背棄。”
我感覺他握著我的手鬆開了,便握住他的手,拉開它,說:“二十歲那年,我不需要婚禮就可以跟你結婚,因為那時我覺得你就是我要的男人,你可以愛我一生一世,我不需要豪華婚禮來填補不安。現在我更不需要婚禮了,即便它在城堡裡舉辦,也不會因此讓你我變得幸福,相反它越豪華,就越顯得虛偽可笑,越像是空虛作秀。”
他徹底不說話了。
我看向他的臉,問:“去見孟先生吧?”
他沒說話,推著輪椅往前走。
這段路不長,而我在心裡笑話著自己:明知他不會懂,還是又忍不住說了。我真是賤透了。
孟先生就是孟簡聰,周助理說他是孟家最小的孫子,自小受盡寵愛,相對他的哥哥們,也顯得比較不成器,雖然很有投資天分,但很不安定,不認真交女友,也不好好參與家族事業的經營,但這傢伙多才多藝,尤其對與玩有關的一切堪稱精通,酷愛衝浪,加入過賽車隊,退出是因為他祖母因為擔心他而住了院,成績反而還不錯。
顯然這是一個受寵卻沒譜的人,可能也是因為如此,孟家老爺子只分配了船舶這一塊業務給他,還要他大哥幫他料理。至於女支院那種擺不上臺面的營生自然不能做數,而且孟家的事業乾淨得很,所有資料中均無近親涉黑,那塊事業很可能是他偷偷做的。
這些資料反而使孟簡聰在我心中的印象模糊起來,我之前沒有了解過他們家族,自然也就不知其厲害。如今明白孟家是少有可以跟我養父平起平坐的家族,富且貴。而繁音雖然能力強,在尊貴這個角度上卻稍遜一籌。所以孟簡聰這人倒是有點意思:他完全可以硬取他心心念唸的盛萌萌,卻沒有。聯絡到他的其他資料,可以想到這人是有幾分趣味的。
說話間便出去了,孟簡聰就在不遠處站著,他穿著黑色的晚禮服,打扮得十分正式且精緻。前幾次見他都情況特殊,令我只記得他形象很好,此刻一見,發覺他不止形象好,舉手投足也不像普通豪門子弟那樣端莊認真,而是有幾分瀟灑。
我們過去時,他正跟人喝酒聊天。靠近了我才注意到,是費懷信。
賓客名單上也沒有他,難道是繁音請來的?我倒是不介意這個。繁音過去親暱地跟他握手,雖然笑容不大,但看得出他倆都挺高興,繁音又跟孟簡聰打了招呼。這會兒才輪到我,我對他笑了笑,伸出手說:“孟先生您好,抱歉,我剛剛有點事,沒能及時接待您。”
“您太客氣了。”他彎腰握住了我的手,笑眯眯地說:“是我失禮在先。”
他所謂的失禮是說他沒有早來,但他沒必要早來,因此這只是客氣。
我已經有些日子不見小懷信了,感覺他又長大了一些,不,應該說,他已經完全長大了,身上有了他父親的氣質,很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我本來對費先生的印象很好,但上次的事令我有些難過,這次見懷信就有點彆扭,加之他長大了,我更不知該說些什麼。
繁音跟他們都很熟,問費懷信:“我記得你在新加坡,怎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