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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梔妤只是笑笑,“裴太太,現在說來尚早,我不過是個客人。”
一個客人,不好談論主人家的事情,一句話,將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鄭玲眼中含著笑意,朝裴星恆招了招手,“寶貝,爸爸要出門了,去和爸爸說再見。”
沈梔妤站在原地看著別墅內有幾人走出,為首的是裴建軍,跟他身後的除了裴旭還有幾個人,大概是裴氏集團的人,隔得有些遠,不甚看得清。
氣氛不算好,裴旭一臉慍惱,在看到她後又換了心情,低頭給她發訊息,“梔妤,等會自己回市區可以嗎?”
他提著公文包在等車,寧秘書在車上,副駕駛的車門旋開,她款款下車接過裴旭的外套和公文包,視線遠眺和她撞了正著,她偏了偏頭含蓄微笑,身姿楚楚,有幾分得意和張揚。
不知裴老太太怎麼就改了主意,今日見到寧敏竟然也沒有發脾氣。
縱容她在會客廳給裴旭彙報工作,沈梔妤倒成了那個格格不入的人,說些無關緊要的話又顯得自己故意,拎不清情況,她索性閉了嘴。
沈梔妤回想剛才裴星恆端著蛋糕遞給她的時候,寧敏離小孩格外近,小孩子走起路來本就容易重心不穩,她迎上接蛋糕碟子,裴星恆不知怎麼就摔在她身上了。
蛋糕糊了她一身衣服,她眸光微側,看到寧敏收回腳的小動作。
沈梔妤嗤笑一聲,怎麼就覺得寧秘書最近這麼沉不住氣,難不成上次被她為難了一次就應激反應了嗎。
她也不惱,車子還沒開,迎著寧敏小人得志的臉色,她扭動腰肢走了過來靠在後座的車窗上,和裴旭告別:“我等會讓司機送我回去,去國外幾天?”
“不好說,要看那邊的事情處理的怎樣,工作上有難以處理的事情,不用在意時差,我隨時在。”裴旭當真不知道他那些事情已經捂不住了,見到沈梔妤眉頭舒展,溫聲溫氣脾氣極好。
“好。等你回來。”
沈梔妤伸手矯正著他有些歪的領帶,抻抻衣服褶皺,又遠了幾步朝他揮手,又乖又端莊。
車子開動,裴旭透過後視鏡瞧她,沈梔妤對他來說,娶回家確實是不二之選,不作不妖,又有沈家做後臺,穩賺不賠的賢內助,他捻著指腹,眸光漸暗。
寧敏不是沒發現裴旭最近的不對勁,對她也是越發不滿,不然也不會回回碰到沈梔妤的時候就嫉妒心發作,非要讓她出糗一番才算解氣。
昨日在酒莊也是見了她在岑氏的邀請之列,大廳見她搖曳生姿,那顆躁動的心無論如何也難以按捺住,送走祁延禮後,她和裴旭滾了床,也只有這樣她才清清楚楚感受到裴旭還屬於她。
見不到車影,她回了屋,準備收拾下東西回家。
裴老太太有午休的習慣,見她進了屋問她要不要給她安排一間客房休息,吃完晚飯再回去。
她本不想那麼興師動眾,餘光一瞥,竟然應了下來,裴老太太自然高興,連帶剛才見著裴沉的那股子怨氣也消散不少,她坐在沙發上命令鄭玲好生待客,又在貼身看護的陪同下去了後院的獨棟小院。
裴老太太一直住在後院,她有心腦血管疾病,醫生說要靜養,她索性在後院建了院子住了下來,養花養鳥又能時常被人掛念,比去療養院舒服多了。
鄭玲見她走了,那得體的笑容立馬平了下來,她卸下了面具,此刻的模樣更像一個被丈夫嬌寵的女主人形象,江南女人的溫婉含蓄又帶著一點哀愁。
她讓保姆收拾了一間房子,牽著裴星恆和沈梔妤說話:“小孩子鬧了一天容易困,沈小姐自便可好?家裡的傭人都懂規矩,您只管吩咐就行。”
一點也沒有豪門闊太太的擺譜,那姿態怎麼說確實招人喜歡,至少在裴家這樣複雜的家庭關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