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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意,出言詢問道:“若是覺得寒冷難耐,何不增添些衣物呢?既然此刻無人關懷,那麼公子理當自立,冬添衣飽餐飯才是。”
男人聽聞此言,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舉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杯中的那杯清冽薄酒。
而後,他再次將目光投向夜空中如流星般劃過天際、瞬間譁然綻放的焰火,悠悠嘆息一聲說道:“身體感到寒冷還只是表象,真正讓人感到寒意刺骨的實則是那顆早已冰封的心吶。”
聽到這裡,南宮皓月似乎有所觸動,她亦順手拿起桌上的一盞溫熱黃酒輕輕抿了一口。隨著酒液入喉,她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神逐漸變得有些迷離恍惚起來。
沉默片刻之後,她終於開口問道:“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那人聞聽此言,連忙站起身來朝著南宮皓月拱手作揖,並以一種謙遜有禮的語氣回答道:“在下乃揚州城中一名普通醫士,姓杜名仲。平日裡便居住在西城錦繡苑旁邊的那家小小醫館之中。”
南宮皓月腦海中突然閃過一種熟悉的感覺,她意識到有一種珍貴的藥材竟然也叫這個名字。
於是,她不禁輕啟朱唇說道:“杜仲公子,我覺得您這名字與您甚是相稱呢!就如同那杜仲一般,有著行醫救人、懸壺濟世之心。”
杜仲聽聞此言,臉上露出一抹溫和而謙遜的笑容。
他輕輕倚靠著身後那張精緻的小桌前,微微擺了擺手回答道:“姑娘過獎!身為一名醫者,救死扶傷本就是分內之事。至於名字嘛,不過是我們在這人世間行走時所用的一個代稱罷了。”
南宮皓月嘴角微揚,顯得有些漫不經心。只見她優雅地拿起酒壺,為自己斟滿一小杯美酒。
然後,她動作緩慢卻又不失風度地將酒杯舉至眼前,輕聲說道:“如此說來,杜仲公子必定是遊歷四方之人吧?想來定是見識廣博,閱歷豐富啊。”
杜仲微微一笑,依舊保持著那份謙遜的姿態,稍稍低下頭回應道:“在下確實曾涉足不少地方,但也僅是略窺一二而已。觀姑娘的言談舉止皆非凡俗,而且聽口音似乎並非來自揚州本地。想必所經歷過的風土人情、名勝古蹟,未必會比在下少。”
南宮皓月聞言,先是輕輕一笑,接著緩緩舉起手中的小盞,將其穩穩地端到面前。
她抬起那雙美麗動人的眼眸,凝視著杜仲,略帶調侃地說道:“公子為何遲遲不問我的名諱呢?莫不是早已洞悉我的身份來歷?”
話畢,她毫不猶豫地仰頭一飲而盡,那豪邁灑脫之態令人為之傾倒。
許是酒勁上頭,說著話也膽大了三分。
杜仲端正身體,臉上呈現不同方才的沉著冷靜,“你我皆在遊行路上,為四海漂泊的無家遊子。我方才也說了,名諱不過是行走世間的代稱,並不重要。”
南宮皓月嗤笑一聲,倒是小瞧了這人的伶牙俐齒,“我有些醉了,就不陪公子賞月了,先行告退。”
南宮皓月用纖細的手劃過臉頰,索性到樓下去結了銀錢。
杜仲看著她離去的身影,不禁浮現一抹淺笑,“別來無恙,小師妹。”
緊接著,只見他緩緩地抬起手臂,剎那間,耳畔傳來一陣急促而凌厲的簌簌風聲。定睛一看,他那寬大有力的手掌之中,竟緊緊握住了一支閃爍著寒光的銀箭!箭頭鋒利無比,彷彿能輕易刺穿一切阻礙。
然而,面對這緊張的局勢,他卻顯得異常淡定從容,嘴角微微上揚,輕聲說道:“我不過只是一介小小的醫者罷了,諸位何必如此興師動眾、大動干戈呢?”言語之間,透露出一種與世無爭的豁達與坦然。
就在這時,樓頂上傳來陣陣清脆的瓦片碎裂之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與此同時,沉重的腳步聲也如悶雷般響起,顯然有人正在屋頂急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