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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上次與無涯分別,南宮皓月心中總是空落落的,她不知這種心緒如何表達,只是看到他的時候,心揪著疼,好似吞下了銀針,扎破心臟,讓她痛苦難言。
出元宵後的第一天,揚州城迎來了第一場春雨,淅淅瀝瀝的雨點打在翹起的青瓦上,樑上的雪也同雨水一起落入溝渠,一場春雨後,揚州城辭舊迎新,等到了春日第一場豐收。
南宮皓月在仁心堂待了七日,依舊沒有任何進展,相反,凌霄每天早出晚歸的,店裡都是由小廝和她看著,好在剛出年關,鮮少有人病急求醫。
這天凌霄再回來時,滿臉愁容,站在醫館門口半晌也不進來,南宮皓月不禁上前詢問:“怎麼心神不寧的,出診不順嗎?”
凌霄謹慎地走進醫館,隨後將大門栓上,“林杏,你且去後院將紫河車曬了。”
小廝應聲點頭,去往了後院,南宮皓月靠著柱子,十分不解問:“出什麼事了?”
凌霄緊張兮兮道:“方才我前去侍郎府邸,還悄悄潛入了地下水牢,在即將查到要害時,天上竟落下白雷,擋住了我的去路。”
南宮皓月冷靜思考,“那你肯定碰著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竟能引來天雷?”
凌霄坐回主位,垂頭喪氣道:“許是水牢中有何見不得人的東西,引發了異動。”
“我去過裡面,救了些孩子,事發突然,也沒有在裡頭過多停留,但我探查過氣息,水牢裡頭並無異樣,都是些陰煞之氣。”
凌霄蹙眉:“會不會是因為陰煞之氣過盛,所以掩蓋了某種氣息,這才未被你察覺。”
南宮皓月覺得此話有理,“不如我們今晚再去探探虛實,左右是要查出其中玄機的。”
凌霄眼神飄忽不定,“我看算了吧!你一個妖怪,不好好管你們妖族的事,怎的對我們凡人的事情如此感興趣,兜什麼壞呢?”
南宮皓月抿嘴,對此人已經習以為常,“你莫不是怕了?才故意說出這話來激我?”
凌霄蘸上黑墨,寫著給薛家夫人的藥方,“我是一介凡人,自然貪生怕死,不似你們妖精那般命硬。”
南宮皓月站在書桌旁,“不就是夜探水牢嘛,何至於危及性命?”
凌霄沒好氣看了她幾眼,“我的意思是,這件事你我都不要再插手了,事關朝廷,並非你這種小妖可以對付的,再者,黑河並非一朝一夕便能解放。”
南宮皓月惱怒道:“我已答應過那些亡靈,會解放黑河,豈是你讓我住手我便會停的?”
凌霄扶額,無奈搖頭:“你這胳膊肘未免太細了,根本掰不過貴族在揚州城百年積累的勢力,搞不好有朝一日他們發現了你的身份,尋來厲害的法師將你收去。”
南宮皓月拍案而立,“那又如何?刀山火海我亦無懼。”
凌霄起身,直勾勾盯著他,“你即是修仙之人,如何不懂天雷落下是何原因?”
南宮皓月拱手思索:“無非是歷劫與懲戒,再者便是異象引動。”
凌霄右手撐著頭,看著南宮皓月道:“那你說,我還未觸及一地,天雷便凝聚在我頭頂,這該如何解釋?”
“自是你觸及了天道不讓的地界,所以施法懲戒。”
凌霄拍手,略展笑顏:“沒錯,若非天雷在前阻礙,我也許已經拿到了一些貴胄犯了國法的罪證,可他為何要阻撓我?無非是我不配。”
南宮皓月蹙眉,驚訝問:“你如此恭維天道,為何不想想,可是民間術法的把戲?一些仙家符籙也是可以引來天雷的?”
凌霄搖頭否決:“這雷絕非陣法或符籙所牽引,大抵是我誤入了某個神仙歷劫,所以對我略施懲戒吧!還好只燒了我一片衣角。”
聽他所言,南宮皓月心中打鼓,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