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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那些那部分的回憶,也只能憑感覺,也不知道感覺對不對。
總之……
讓二十九的人去做二十出頭時做的事情,這有點為難她了。
垂下眼,輕輕咬了咬嘴唇,再鬆開,捏緊他外套衣領,扯了扯,低聲說:“你就別生我的氣了,好不好,嗯?”
過去這段時間,羽淮安對她付出地已經到了何素恩要反水的程度。
怕影響到她上班,他這陣子都是找了附近咖啡館,在咖啡館邊回覆工作郵件,邊等她下班,再陪著她坐地鐵。
有好幾次,她都把他給忘在咖啡館裡,到了地鐵站,才想起羽淮安在等自己下班,急急忙忙給他打電話,等他趕到地鐵時,她又朝他發脾氣,埋怨他讓她耽誤了回去時間。
還有,是他自己要等的,這不關她的事。
於是呢,當著何素恩的面,他頻頻和她道歉。
低聲說“你別生我的氣。”又吶吶補上句“那時候我是不是也這樣做的?”說完,又輕輕扯了下他衣領。
他一個反手就扣住她手腕。
就這樣,她跌跌撞撞跟在他後面,一路往停車場方向,他腳步飛快,奇怪地是,按理她應該生氣才對,羽淮安行為太粗魯了,可沒有,她一步也不敢慢下,緊抿嘴角。
很快,兩人進了停車場。
他開啟車廂,是後座車門,頓了頓,她也跟著他進了車裡。
就這樣,兩雙眼在有限的微光裡注視著彼此,車外傳來了響動,又不約而同別開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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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週遭重新安靜下來時,她在他要求下再次做起那個扯他衣領的動作,兩人越靠越近,他和她的說話聲越來越低。
他要她做什麼她是聽得很清楚的,他連著說了好幾遍,她這才點了點頭,就這樣,在那句低得不能再低的“你別生我的氣了,好不好,嗯?”在布料纖維摩擦細小聲響中,她坐了上去,到達時不約而同發出悶悶的一聲,誰都不敢出聲,她頭擱在他肩膀處,去等待適應,逐漸逐漸,兩人呼吸急促了起來,她開始他雙手的指引下嘗試擺動,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這樣了,這階段,她頭髮又長長了些許,伴隨著上下來回,頭髮從顱頂滑落,些許遮擋住她半邊臉,些許垂落至她肩上。
小時候,媽媽去參加她的家長會,總會美滋滋向別的孩子家長提起,圓圓有一頭濃密的頭髮。
現如今,圓圓的頭髮依然濃密,散開時就像無限延伸的海藻。
透過如散落於海底海藻的縫隙,去瞅那張臉。
如此的俊美。
那雙總在她年少夢裡頭出現,蘇西姨媽口中如小狼般的眼越發地深邃,此刻,那雙眼眸底的迷戀取代了平日裡的清澈和淡漠,越發的賣力大幅度擺動,眨眼間,那張臉從頭髮縫隙中消失,又在新的一撥擺動中出現,一手搭在他肩上,一手觸上了他的臉,這刻是她年少時期做夢都未曾想到的吧,彼時,在夢裡出現和飛地男孩牽手的場景就足以讓她慌張不已了。
慌張到連著一個禮拜都會刻意避開他,連著一個禮拜都躲著媽媽,那個時期的她以為男女相愛最終結局是接吻。
車頂棚變得就像是她出租屋的天花板,讓她總是很難去找到聚焦,只知道它一直一直在動,他於她耳畔的那聲“圓圓”帶著汗漬,應答著,她都記不清他叫了她多少次圓圓,她應答了他多少次了。
“圓圓,我嫉妒。”他在她耳畔黯聲說道,她問他,他在嫉妒什麼?
他咬牙切齒指責她明知故問,在她那聲不怎麼自在的“才,才沒有。”中一切靜止住了,眼睛從車頂棚移動至他臉上,用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問他你怎麼了,分明,分明還沒到呢,微微扭動腰表達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