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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摟著她的一邊胳膊,“嗯,這黑色雲紋紗是二姐在兩年前的夏天得的。二姐,你告訴我,你怎麼得的這雲紋紗?”
“撿來的。”童枝兒隨口道。
童珠兒扁了扁嘴。“二姐,你糊弄我,兩年前是,兩年後也是,算了,我去洗澡了。”
童珠兒啪嗒啪嗒的腳步聲,從屋子裡到屋子外面,漸漸地消失不見。
童枝兒盯著手上的黑色雲紋紗,心頭思緒紛亂。
兩年前,那也就是原來的童枝兒十歲的時候。按照童珠兒方才說的,原來的童枝兒對它很是愛不釋手。
她剛剛穿成童枝兒的那個時候,將原主所有的東西都放在了一個小盒子裡,然後就再也沒有開啟過。
不過,這盒子裡的東西怎麼會到了季穀子的手上?
童枝兒忽然想起來,過年的時候,童招福讓季穀子教他練字,練好之後,便是拿到了自己的屋子,那個時候,季穀子也是跟在了身後的。而那天,她正尋找裝東西的盒子,便是將原來放在童枝兒物品的這個盒子也給開啟了。
童枝兒不關心季穀子是如何將它拿走,她在意的是,季穀子為什麼要拿這樣東西?
莫非,他認識?
童枝兒腦子裡回想著遇到季穀子以來的種種事情。
有時候,他看著自己的眼神,與平常的冷淡並不一樣,帶著一種審視,一種那個時候童枝兒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現在終於想到的詞語。
熟悉。
是的,就是熟悉。
按理來說,才認識了不到幾日的人,無論如何,熟悉度都不可能是季穀子眼睛裡表露出來的那個樣子。
童枝兒想,原來的童枝兒,一定是認識季穀子的。
這殘存在腦子裡的認識,一直都沒有消失,以至於童枝兒來到青州,第一次見到季穀子的時候,心頭就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童枝兒曾經在腦子裡想過的不太合理的問題,也終於是有了解釋。
比如說,季穀子談吐、氣質,都不是一般的人,如何會成為乞丐?又如何會答應她做一個鋪子的小小賬房先生?
他的來意到底是什麼?
童枝兒腦子裡亂的很,想了半天也是沒有結果,乾脆拋之腦後,不再理會。
左右,季穀子這段時間。為童記鋪子的付出,都是實實在在的。
而且,他現在也離開,以後也不知道會不會再見面。
弄明白與不弄明白。都無關緊要。
……
兩家人認真努力的勞動,耕好的地全都種上了花生。
這期間,有十幾戶村裡人輪流來童知信家借牛和耕犁,最後找童知信家借牛和耕犁的是一戶姓朱的農家。
童知信吃過了早飯,便是出發了。
“老朱……”
快要到朱家的時候,童知信開口喊道。
敞開著大門的院子裡,卻是沒有人出來。
童知信走到門口,又喊了幾句,也是一樣的結果。
難道是老朱家的地還沒有耕完?
童知信想了想,決定去老朱家地裡去看看。
走在隴上。童知信瞧著一個個的井字,視線落在左手邊往右數的五塊連著的地。
泥土翻著,黝黑的顏色,帶著春天獨有的氣息。
童知信換了個方向,朝著老朱家另一塊地走去。
也是翻好的地。
難道老朱放牛去了?
一般來找他家借牛的。耕了地之後,便是把牛給餵飽了才送回來。
童知信想了想,便是回了老朱家門口等。
“這不是童老四嗎?”
一箇中年婦人大聲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