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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水涼,莫洗久了。”朱椿清冷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經歷剛才的小插曲,夏子凌不敢再貪戀溪水,隨便再洗了洗便上了岸。回到洞中之時,朱椿已經在火堆內側睡下了。
夏子凌正要在另一側躺下,朱椿卻背身開口道:“這邊暖和些,過來!”
夏子凌心中有些猶豫,腳下沒有動作,朱椿卻再次催促道:“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嗎?其實夏子凌也並不是要防著朱椿,只不過……他內心尚在糾結之中,便有些不敢靠近那個人而已。
但無論如何,朱椿已經擺明了態度,自己再刻意躲閃未免矯情,是以夏子凌還是乖乖地走到了火堆內側,在離朱椿幾寸的地方躺下了。
睡到半夜,夏子凌忽覺身上有些發涼,忍不住打了個噴嚏。許是夜裡洗了涼水,他這本有些底子不足的身子便要鬧彆扭了。這山間夜浴的風情,果然不是每個人都能享受的啊。
自嘲了一番,夏子凌朝火堆處挪了挪身子。卻不想剛動了動,便被一人從後背結結實實抱入了懷中。夏子凌掙扎了一下,身後之人卻抱得更緊了些。
“別動!你著涼了,沒有被子,我給你暖一暖。”朱椿異常清醒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王爺……”
“真的不能喚我一聲‘曜瑄’嗎?”
噴在耳側燙熱的呼吸讓夏子凌忍不住顫慄了一下,朱椿的聲音中有著清晰可辨的哀求之意,讓夏子凌忽然心中一酸。
“我們做一個約定好嗎?在這裡一日,便不要拒我於千里之外……子凌,可以嗎?”
朱椿語末音色暗啞,已是帶上了無盡的懇求,他高高在上慣了,突然露出的脆弱,讓夏子凌心疼不已。這兩日來維持的面具,在朱椿低下身段的示弱面前,忽然崩潰瓦解殆盡。
“曜……瑄。”之前覺得難以叫出的這個名字,其實喚出口來卻覺得再順暢不過。
這兩個字吐出口之際,夏子凌明顯地感覺到身後的人顫了一顫,隨後燙熱的吻落在自己後頸處,帶著無盡的眷戀和疼惜之意。
“子凌……睡吧。”良久之後,朱椿停下親吻,緊緊地抱住夏子凌,略微喘息地在耳際低喃道。
“嗯。”夏子凌糾結了片刻,還是剋制住轉身看朱椿一眼的衝動,輕應了一聲閉上眼睛。
朱椿的身體熱得驚人,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只是一個擁抱,兩人就同時情動不已,如若回頭對視一眼,他真怕他們情不自禁做出點什麼讓彼此過後萬分尷尬之事。 夏子凌透過火光凝視著朱椿三分之二在明、三分之一在暗,被光線映襯得輪廓分明的臉龐,片刻後道:“如果我說我是從六百多年後穿越而來之人,王爺信與不信?”
如果說要向朱椿坦白,那麼不如就先丟擲最具震撼力的這一條資訊吧。朱椿不一定能理解“穿越”這個詞彙,但是“六百年”的概念,他總是明白的。
朱椿沉默不語,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緒,良久之後,才開口“哦”了一聲。
這個“哦”字句尾微揚,帶上的是疑問意味,但並無嗤笑和輕蔑之意。夏子凌會心一笑,不錯,看來對這第一個資訊,朱椿還是接受得挺好的。
“王爺,您覺得如果光是憑著觀星象,我能夠預測到郭桓案和胡惟庸案這樣的事情嗎?”
呆在蜀地的這一年裡,洪武帝進一步深究當年胡惟庸私通北元之事,現下牽連進去的貴族與官員已經近萬人,郭桓案平息沒幾年,大明官場竟是又掀起了一場腥風血雨。
這件事,朱椿透過京中眼線的密報,已經獲悉,現下正好成為最佳的佐證。
朱椿爽快答到:“自然是不能。”
這兩件事,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