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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婢子一聽不買東西而是來找花媒婆的,就眼露鄙夷之色。
一副不情不願的說道:“我們掌櫃的在後院呢。
玉春,去稟告掌櫃的一聲,說有人來找她!”正在院子裡打掃的一婢子抬眼望來,看到站在走道里的林無雙,身材欣長,一身灰色勁裝襖裙,外穿緊身短禙子,腰釦皮帶,斜背一個布包,腳登俊秀小鹿靴,頭扎高馬尾,耳朵上還帶兔毛耳罩,這奇裝異服真是好看!人更是好看!只是看胸部平平像是男人,看衣著又像是女人!
“是你要找我們掌櫃的嗎?快跟我來!”那婢子喜笑顏開地向林無雙招招手。
林無雙點點頭。迴轉頭望向那走進櫃檯裡面的婢子道:“你叫什麼名字?”
“嗤!怎滴?查戶口啊?我為何要告訴你?”那婢子翻著白眼道。
“一看你就是個跑腿的,打扮的男不男女不女的,大白天是想要勾搭女的還是想要勾搭男的?告訴你,我才會著你的道呢!”
正在櫃檯裡繡案邊做繡活的兩個繡娘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計,放下針,把手伸到旁邊的火盆上烤了烤手。一個繡娘站起身走到櫃檯出口處,上下打量林無雙一遍道:“姑娘,我們老闆在後院,這會子她沒有出門,應該在品茶呢!昨日不知從哪裡帶回來的蜂蜜水和一荷包小野菊,白的紫的,一泡開可好看了,昨個下午,我們幾個有幸被邀請去品茶,掌櫃的讓我們都瞧見著,也品嚐了一杯,很是好喝呢!
姑娘,您別計較她,這丫頭年齡小,說出的話有些不中聽,她…”
“有多小?多少歲?”林無雙打斷那繡孃的話。
“我十四,反正沒有你年歲大!”那婢子嘴巴一鼓,一副很生氣的樣兒。
“我十二歲四個月零三天!
我們倆個誰大?可識數?又可會算賬?
你叫什麼名字?”林無雙冷意外放。
屋內溫度驟降,兩個繡娘不覺瑟縮一下。
“本姑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叫花寶珠!”那婢子鼻孔朝天豪氣萬千地一副高人一等的道。
“花媒婆是你奶奶?那又怎樣?開門做生意,來者都是客!講的是誠意,講的是口碑,講的是笑臉相迎!
我進門既沒招惹到你,也不是特意來和你吵架的,你知道你這一囉哩吧嗦的耽誤了我多少時間?
在家裡你爹你媽捨不得教訓你,今個兒我若不教訓你怎麼學會做人,不然怎麼安撫我這心中漸升的怒意?”
林無雙向那叫寶珠的婢子勾勾手指,“瞧你這身穿著也是個奴婢,真以為自己姓花,花媒婆就是你奶了,呵!”
那婢子站在拒臺內幾次張嘴都插不進話來。只見林無雙話畢,一個飛身躍起,長腿一勾一踢,把那婢子從櫃檯裡勾出櫃檯外,一腳把她踢在大街的路面上趴著。
接著幾人就聽“啪嘰”一聲。
“豬鼻子插大蔥,真以為自己是大象了!呵!”林無雙冷笑一聲拍拍靴子上不復存在的灰塵,彷彿粘到什麼髒東西似的!
“好哇好哇!您太厲害了!解氣!打的好!真以為自己姓花就是主子了?豬鼻子插大蔥裝象給誰看?看吧?看吧?這會子你真出洋相給街坊四鄰看了!”
那叫玉春的婢子丟下掃把,“噔噔噔…”跑到門邊指著那趴在地上起不來的寶珠道,絲毫沒有要上前把她拉起來的意思。
“這就叫天作有雨,人作有禍!”
林無雙不理三人神色各異,丟下一句話徑直往後院走去。
中間的過道,一直通到後院的敞開的大門。
因為是冬日,院子裡所有的門,要麼就是關上的,要麼就是棉布簾子擋上的。
三進院子,最後一道院子是下人房,對面廂房,有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