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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許青眉頭緊蹙,如同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仔細思索了片刻後,終是嘆息一聲,如同一陣無力的秋風,無奈地搖了搖頭
“從未。”倒是她父親鎮南王,以及叛徒鎮北王,曾被大朝人稱作過雙虎,至於這五虎?說他們是五隻霍霍國家的臭蟲,簡直是高抬了他們。
又是一筷子下去,鍋裡的一盤羊腿,如同被狂風席捲的落葉,盡數被沈米娥吃完,只剩下零星菜葉如孤舟般飄蕩在湯上,吃了個半飽的沈米娥,直接轉換了思路。
“那這留守南疆的鎮南軍內,可有曾經在田、馬等三人叛徒手底下當差的將士???”
當時三人被查出來時,老親家許是念在同大燕大戰在即,並不想深究,以免牽扯出其他人而亂了軍心,於是當著一眾士兵的面,將三人就地處決,只是在表面上給那些未被查出來的人一個警告。
但仔細想想,田、馬等三人,可是鎮南軍內領兵二十多年的副將,先不說手下兵馬如蟻群般眾多,就說蟄伏了這二十多年,少,也該培養出幾位心腹了
而這些心腹,必然是有著一定士兵數量的低階或者中級軍官,就像是負責先鋒軍的都尉,或者指揮百人的百夫長。
只有這樣,這些人才有資格在堂堂一州,建立起如龐然大物般規模龐大的黑市來,既不怕州府問責,又不懼黑道鬧事
沈米娥的猜測思路是正確的,只可惜
“老夫人,那四萬五千的鎮南軍內,有一百多位百夫長,二十多名都尉,五六名校尉,其中在田、馬等人手下效命的人數,更是多達二三十人。”
“這範圍太大了,令人無從下手啊。”
沈米娥無奈地嘆了口氣,“罷了,老身將書信送往北疆,或許大將軍會知曉這軍中的五虎究竟是何方神聖。”
“如今,先安然度過這春日前的最後一關才是當務之急,待到大宣撤兵,有的是時間去徹查,不過你二人務必小心謹慎,老身也無從知曉,這五虎究竟是想販賣軍需,貪圖錢財利益,還是說,這五虎已然背棄大朝國,淪為那大宣的走狗……”
若是後者,那這大宣明知冬日攻城艱難,卻依然執意為之,便實在令人費解了,他們究竟何來的底氣?除非,這鎮南軍中有內應之人,會在大宣攻城之時,開啟城門。
正所謂,未雨綢繆,想到此處,沈米娥嘴角泛起一絲陰險的笑容,輕聲提議道……
兩人聽後,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老夫人當真是睿智過人,我看比那陛下派來的軍師還要高明許多。”
玉國公長嘆一聲,拿起筷子,正欲夾一筷子肉來平復心情,可鍋內,以及桌上盤內的肉片,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了湯麵飄著的油花……
得知軍中有叛徒的二人,也不敢在川州過夜,吃了幾片菜葉勉強填飽了肚子,便再次騎乘趕回了南疆駐守。
也不知沈米娥是烏鴉嘴,還是她預料的準確
就在冬至的前一夜,大宣突然對大朝發起了攻擊。
烽火連天,硝煙滾滾,熊熊烈火映紅了整個天際,大宣軍隊如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鋪天蓋地地湧向南疆城牆,其攻勢猶如排山倒海般猛烈!
然而,指揮守城的何許青卻鎮定自若,絲毫不慌。她果斷地命令盾牌兵如銅牆鐵壁般在前抵禦弓箭的猛勢,又命令其他士兵在後方嚴陣以待。
只要敵人敢兵臨城下,就立刻向下澆灌滾燙的熱水,即使不能燙死這些敵人,也會在冷風的吹拂下,將他們溼透的棉襖凍結成堅硬的冰塊。
當然,熱水供不應求,除了熱水之外,城牆上還擺放著數以“噸”計的冷水,這全部澆下去,足以將城牆墊高至三米,鑄就一座堅不可摧的冰城。
何許青站在盾牌後方,目光如炬,向下一掃,瞬間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