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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書不僅僅是太國舅爺的東西,還是開國皇帝的親筆手書,這要是在她手上丟了,她十個腦袋都賠不起。
陸清清把人打發走後,想了想還是不放心,打發人去告訴宋言致,&ldo;就說我縣衙那邊有急事,要先回去一趟。&rdo;
陸清清吩咐完,就牽了馬要離開,不想才騎上馬就被急忙忙跑來的侍衛攔下。
&ldo;大人說案子還沒完,縣衙那邊再重要的事也得延後,還請陸縣令留下。&rdo;
陸清清心裡默唸了一聲孫長遠,面無表情地跳下馬,回房等待。不多時,她就聽到自己那些探風的屬下陸續告訴自己訊息。
太后被請了回來,半路上還差點出了事。
廣陵王不告而別,被攔了回來。
天近黃昏時,宋言致開始單獨審問太后和廣陵王。事關皇家機密,除了孫長遠在屋內記述證詞之外,屋內再沒有留別的人。
陸清清在屋子裡坐不住了,就在公堂外圍遛躂,隱約能聽到公堂內傳來女子的哭聲。哭聲很哽咽,聽的人心裡發酸。沒多久後,陸清清就見太后出了門,當即有侍女們侍衛們跟在她身後護送。出了院後,太后等人正好往陸清清所在的方向來,陸清清就往邊上站。慕太后從她跟前走過幾步後,忽然頓住了叫,側轉頭看用她哭得紅彤彤的眼睛看了一眼陸清清。
陸清清正行禮頷首。
慕太后:&ldo;你過來。&rdo;
陸清清依言照做,不過到太后跟前她還是低著頭,沒有去看太后的眼睛。
太后緩緩地抬手,摸著陸清清的臉頰,&ldo;瞧這面板,多光滑細嫩,吹彈可破。可再漂亮,再好看的女人,沒個人懂你欣賞你,最後也不過是落個孤芳自開漸漸凋零的下場。&rdo;
&ldo;太后。&rdo;陸清清把頭低得更深。
&ldo;你是個好孩子。&rdo;慕太后的食指在陸清清的臉頰上輕輕的劃了一圈,轉而猛地下落緊緊抓住陸清清的手,&ldo;陪我走一走吧。&rdo;
陸清清被慕太后突然而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她抬頭看了一眼慕太后。
慕太后依舊端莊,對陸清清淡淡地笑了笑,聲音溫柔至極,&ldo;怎麼你不願意嗎?&rdo;
&ldo;願意,受寵若驚!&rdo;陸清清再頷首恭敬道。
&ldo;願意就好,我可以和你講一講安平郡主的事。&rdo;慕太后拉著陸青青的手就往池塘邊而去。
隨行的侍從們見狀有意阻攔,被穆太后厲聲呵斥,&ldo;怎麼!哀家在這府裡走一走還要你們允准不成!&rdo;
侍從們都縮著脖子不敢說話。不過在隨後行走的時候,陸清清特別注意到,隊伍後頭有人悄悄離開,該是去回稟宋言致了。
陸清清跟著慕太后到了池塘邊,剛巧有一對鴛鴦在靠近岸邊的地方戲水,慕太后看著著了迷。
&ldo;瞧瞧多般配的一對!&rdo;慕太后嘆道,&ldo;哀家聽說這鴛鴦一旦配對,便是終身相伴,即使一隻不幸死亡,另一隻也不會再找了,孤獨淒涼地度過餘生。可若是這配對的鴛鴦,互相不願意呢?&rdo;
陸清清明白穆太后在隱喻什麼,答非所問,&ldo;不過是傳說,也沒人證實過。&rdo;
&ldo;是真的,哀家聽了不少人講過。&rdo;慕太后道。
&ldo;或許講的人也是道聽途說。&rdo;陸清清非要揪著一個問題不放。
慕太后有些惱了,瞪向陸清清,&ldo;這都不重要。&rdo;
&ldo;請太后明示,那……什麼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