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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十分頭疼的感慨道:“這京城也真有意思,關乎國祚的玉京毀了這麼久才派我這麼一個小小的官員過來處理此事。大理寺不管,閻大人也不管,兩位殿下也不管,更有趣的是,我在來的路上,竟鮮有百姓議論此事。你說怪不怪?”
說到此處,謝晏忽然意識到好像在南州雖有百姓議論此事,也產生了嚴重的社會影響,但他好像從未聽到過因為玉京被毀便有聖上不明、國家危亡的言辭啊。
“若真是如此,那還真是.......唉,要變天了。”謝晏感慨道。
“確實啊。”金松亦是如此覺得,他忽然想起閻大人對他的囑託,不由問:“謝兄,可見到了國師?風姿如何?”
謝晏想起那小丫頭片子說公主並非王命那句話,不由“呵呵”一聲,譏諷道:“風姿如何難以評說,但有個老話還是挺有道理。”
“那句?”
“薑還是老的嫌。”
“鹹?”金松不解。
謝晏卻沒有繼續說的念頭,便道:“我還有事,先行一步了。”
“好,等我辦完手頭上的事,明天去找你。”金松道。
“好。”謝晏點點頭,縱馬離去。
金松瞧著那方向,也沒有多想,便讓馬伕帶著他去長史府上去。
陳豫瞧了某方向,輕聲道:“公子,跟上了。”
謝晏聽此,嘴角露出溫柔的笑意。
很快,兩人來到範府後門,一道黑影也悄無聲息的落了下來。
謝晏瞧著眼前的高宅大院,溫聲問道:“姑娘,你的武功是跟誰學的?”
東方清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道:“我以前是明家的暗衛,後來跟在大宗師武邕門下作不記名弟子。”
從短短的一句話裡,謝晏便知道宋詩白參與其中的必然不少。
“一炷香的時間內,眼前所見,全部死絕。”謝晏又道。
“不在話下。”
“記住,我不想聽到任何聲音。”
“是。”
一道黑影悄無聲息的潛入範府,一場以絕對碾壓式的屠殺就此開始。
沒過多久,範府便傳來短暫的慘叫,但很快消失在平和的黑夜裡。
陳豫還是第一次見自家公子這般瘋癲,不由問:“公子,不是說只要謝都一人的性命嗎?”
“確實如此,但剛剛與金兄說話,我忽然明白了聖上的心意。這種見不得光卻拿著自己把柄的東西應該悄無聲息的消失才對。”謝晏攏手看著夜空的繁星,不由感慨道:“醉後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此詩真應景。”
一股窒息的恐懼爬上陳豫的心頭。
一炷香後,那道黑影再次來到謝晏身邊,輕聲道:“都解決了。嗯,還發現了一個地下暗道。”
謝晏大抵知道那是什麼,便道:“帶我去看看。”
“好。”
陳豫見謝晏沒有帶自己的意思,不由問:“公子,那我?”
“師公呆在此處,放風。”謝晏道。
“好。”陳豫沒有二話。
府內皆是死人,卻鮮有血腥味。那些人就像是睡著了一般靜靜的躺在那裡,看起來十分安詳。
他們的靈魂歸向玉京的方向,陰煞的目光死死地黏在他身上。
謝晏視若無睹,只小心的避開他們的屍體,跟著東方清往偏院走去。偏院裡的書房堆滿了畫卷,範寅無聲息的躺在地下。東方清沒有看地上的人一眼,徑直拿掉牆上的畫卷,之後又推開了書櫃,而後又輕微挪動花瓶,便有石板細微挪動的聲音。
只見牆壁一角處多了一個通往地下的通道。
兩人相視一眼,東方清先跳了進去,謝晏緊跟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