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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我還多了一個“舊”師傅。在落水之後。身體隨著流水浮浮沉沉,不知多久,冰冷的江水充斥著我的四肢,只覺得意識慢慢的在消失,直到眼前一片漆黑。當我再次醒來,一個白鬍子老頭笑嘻嘻的看著我。在詫異的盯著他十秒之後,冒出一句,“老頭你的鬍子好長啊!”瞬間,一個麻慄降臨在我的腦袋上。
好痛!!!
“你這個混小子,怎麼說話的?”氣紅了雙眼的老頭,惡狠狠的瞪著我。這又不是我的錯,我只是實話實說嘛!唉!人老了就是愛聽好話。“那真是多謝前輩的救命之恩,在下感激不盡。”
誰知,老頭竟然比之前喉的更加洪亮,這做人難,做古人更難!“你這混蛋小子,本以為,你只是個性冷淡,沒想到你說句話也能把我氣得半死。更何況,你不叫師傅,叫前輩,是不是打算不認我啊?見師忘師,忘恩負義,…… ……。”雖然和前幾次我醒來的境況大大的不同,不過,這嘮叨攻擊太強烈了,我怕經受不住。而他的一堆廢話就是為了闡述一個事實:我把他忘了!看這老頭也八十好幾了吧,難道這是二次更年期?
“在我這些徒弟中,獨獨對你期望甚高,平時你不理睬我也就算了,自從你偷溜下山後,竟連一封信也沒回過。更有甚者,為師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你就上來,你……你……竟然回我一句‘老頭,你鬍子好長!’而且,還叫我前輩,擺明不認我嘛!”滔滔口水夾帶著唾沫四處橫飛。
這是,門外的來人打斷了老頭的講話,“師傅,你害不害臊啊?除了十三(十三師弟),你已經對這其它人講了14遍了,而你的徒弟一共只有15個,加上這次的,真是人手一遍,一個不缺,一個不漏。再說了,你面具都沒摘掉,人家怎麼認你啊?”男子溫柔的解釋道,只是不知是對這老頭說的,還是對我。因為他的臉雖然對這老頭,但眼神卻越過他直直的盯著我。
老頭一聽,摸摸臉,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一手撕了臉是的人皮面具,原來,他的鬍子也是粘上去的。面具下的老頭果然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俊朗的外表其實有著四、五十歲的年齡。(據他自誇得來的資料)其實已到“奔7”的年紀。只是那種淡雅,與世無爭的氣質是無法磨滅的。但前提是確立在不開口的基礎上。
當他正準備得意的嘲笑我時,見我竟然沒有反應,大概與他想象的有些出入吧!然後開口問:“你還是不認識為師?”
下意識的點點頭,下一刻他之前的完美氣質早被拋到九霄雲外,趴在進來的男子身上哀怨道:“你看看你師弟,竟然把為師美麗、迷人的臉蛋忘得一乾二淨!怎麼我教的徒弟中的不良次品總是那麼多呢?”並且努力的搖頭表示不敢置信。
倒是身邊的男子看出了些端倪,“師傅,月雲不是這麼健忘的人,該不會是被師傅救起的時候撞傷了頭吧!”
雖然可以為這位仁兄的推理能力喝彩一番,但看他們一來一往的對話,完全把我這個當事人拋離,真是為原來的楚月雲悲哀。
“我之前就失憶了,在你救起我的時候就是這樣,因為原來失憶的關係,所以不認識你們了,明白了嗎?”看著他們愣愣的表情,八成沒有聽懂,現代人和古代人撇除年齡,還是有代溝的,我不禁嘆了口氣。
“哇!混徒兒,第一次聽見你一口氣說那麼多詞!!!!”
“師傅,月雲真的失憶了!”此男子大吼一聲,原來人的外表和內在有著極大的差別,就算他有著天使般的外表。
“你師傅我沒耳聾!”中年男子(師傅)的河東獅吼也不弱。
之後男子首先開口,一副認命的表情,“既然這樣,就只能再介紹一遍了,在下就是你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風流倜儻的九師兄——和風。而師傅則是人見人厭,花見花枯,世間第一長舌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