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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哪兒的話呀,景閣下。賽力斯將軍,從來都是任務優先,全面考慮,是我對自己的能力評估太高。我的錯。”九號瞬間嬉皮笑臉地對著賽力斯連聲致歉。
但當九號的道歉結束,他也偶爾在景的面前,語氣陰沉的說一回話:“我要的不是什麼道歉,我要的最強的元素裝甲。您知道什麼是最強嗎,景閣下。”
就是這種眼神,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甚至拋棄一切的眼神。賽力斯再次在九號的身上捕捉到了,當他的除患之心再次出動時,景將賽力斯壓制在了暗處。
“當然,我對你很有信心。再過不久,我保證,你會成為最強的元素裝甲駕馭者。”景的保證充滿誘惑,但是這個誘惑一旦過的太久,很容易讓人失去耐心。
“那九號,就拭目以待了。”在三個各懷心思的人中,一場如同火山的局面,被逐步瓦解。
九號離去,賽力斯對景訴說自己在九號身上所看見的:“其實我下手重,不是因為嘉樂士。而是我在九號的身上,看到了瘋狂,他有一天要是真的掌握了圓形,我們未必能控制的住他。”賽力斯的思想還停留在傳統的用人階段。
九號是他親自找到的,圓形裝甲的唯一的適能者。可是,在剛剛賽力斯看見他眼睛裡,流淌著野獸一樣的爭奪目光時,身經百戰的賽力斯竟然對九號產生了一絲畏懼:“或許我的選擇錯了。”
“不,你為光錐計劃找到了一塊關鍵。足以決定一切的關鍵。”賽力斯對九號有多不放心,景對九號就有多高的期望。
而治療室中的嘉樂士,仍然處於治療液的浸泡之中,那些化學元素不是用來治療他的身體傷口,而是用來緩和他的精神汙染。
“對了,旅行了五年的旅行者也快回來了,對於她,可同樣不要怠慢。”景記得自己派去的人,是一個叫威爾的。
“您放心,我已經交代過威爾和那邊所有的高階官員。對待她的一切要求,都必須滿足。”兩人協調好進度之後,同時看著治療倉中,只剩下一絲遮羞布的嘉樂士。但願在她回來之前,嘉樂士的傷勢能夠完全好轉。
安烈科,霍城國際航天發射基地。一位從星艦中甦醒的宇航員,在艦長和十多位宇航員同伴的襯托之下,從在太空旅行了將近五年的星艦上走下。稱不上什麼勝利,也算不得什麼發掘。
就像一次簡簡單單的旅行。
艦長和迎接的人相互對視,發現了對方的胸章標誌已經換成了鄰里林的國徽。
“所以,那位大人已經醒了?”艦長對著鄰里林的接頭高官,如此發言。
而這位鄰里林中將,將威爾派到了前方:“是的,他醒了,具體安排你可以詢問這位威爾先生。我們只負責這裡的安全。”中將將與總部通訊的事情,都交給了威爾。事實上,這就是他的工作。
艦長看了一眼威爾,是陌生的面孔。不過,眼神裡有些和他們相同的渴望。
以及對於那個人的臣服,艦長能夠看出來:“我記得那位閣下的名字好像是叫做……微迪克斯。”
“是景,微迪克斯景。”威爾不自覺的將一些資訊透露出來,事後才發現,賽力斯有特意交代過,一旦進入了光錐計劃,就不能把景的身份暴露給任何可疑人員。
威爾將最高機密,在剛剛隨口說出了。他對於自己的失誤後知後覺:“你,艦長先生,你也知道鄰里林的計劃?”
“呵呵。”或許在旅行者號上還存在著其他,NZU的航天員也說不一定。當返回自己的母星時,第一遭遇到的是政變而非迎接,說不定這類人也在偷偷的注視著鄰里林的機甲部隊吧。
在強權之下,他們沒有選擇。或者,他們隱匿其中。
在威爾看來,艦長無疑是光錐計劃的一員,但是這十多名宇航員,或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