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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個二三十個呢!原來竟是這等一口一個的。”
一旁的紀採買手裡拿了根竹籤,上頭如串燒烤一般串了五六個生煎,正一口一個的咬著。
這般豪橫、新奇的吃法看的劉元頓時來了興致,問溫明棠要了根竹籤走到食案前坐了下來,而後拿竹籤一口氣串滿之後,咬了下去。
餃子皮薄中帶著韌性,牙齒撕開皮子的瞬間,便能感受到其中那一小團肉餡帶著肉汁噴湧了出來,劉元真真是好奇這般拇指大小的生煎,溫明棠是如何將肉汁一道包進去的。
不必如吃大生煎那般小心翼翼的輕吮,防止肉汁溢位來。劉元一口一個,鹹鮮的肉汁在口中爆出來,口感半點不比大生煎遜色,而是有別於大生煎吃法的另一種“豪爽”,不管是皮薄中的韌性還是底部的焦脆,連同彈牙的肉餡,鹹鮮的肉汁,所有的口感都在一口之間,豐富的驚人。
劉元吃的欲罷不能,手中竹籤更為其吃法添了幾分別樣的興致。待到一口氣吃了二十多個煎包,掃光了盤裡所有的生煎之後,劉元轉頭向檯面處看去。
不止鐵鍋裡,甚至檯面上也都已經空空如也了。
紀採買咬下竹籤上最後一隻拇指生煎,向他看來:“可莫嫌大家吃的多吃得快!”他說著,嘴努了努,指向劉元自己空空如也的盤子,道,“你吃的也不少啊!”
劉元:“……”
好吧!都吃的不少,也莫嫌棄誰了!
劉元出了公廚,抱著卷宗同白諸一道去見林斐。
“我們昨日去了一趟驛站,林少卿說的不錯,那個福子確實不識字。”劉元說道。
林斐“嗯”了一聲看向一旁的白諸:“黃班主那裡呢?”
白諸道:“已證實了!他確實是個賭徒,那手指就是被人追債時自己剁下的。只可惜這等人剁多少根手指都沒用,還是照賭不誤!”
“他素日裡又好面子,畢竟說出去是百年老字號戲班的班主,”白諸說道,“那金戒指、假文玩什麼的,便是他自己的門面。那些祖輩留下來的真貨早被他賣的賣、當的當,耗的差不多了。”
“前些天,因著他一直不還錢,幾個賭坊聯合起來,堵了他的人,揚言要送他下去見祖宗!”白諸說道,“那黃班主便當場拍板讓他們放心,道他已經有辦法弄錢了,讓他們寬限幾日。”
“這種寬限幾日的話,賭坊的人自然不會信。黃班主便乾脆直接報出一個日子,林少卿,你道是哪一日?”
林斐聽到這裡,抬頭略略一頓,便道:“昨日?”
“林少卿猜的一點不錯,就是昨日!”白諸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