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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人端上了拆好的大閘蟹,周銘遠接過,抬手先送到了老太太面前。又接過另一碟,遞給了馮一諾,眼睛裡看的是坐在身邊的這個人,嘴裡答老太太的話。
「是的奶奶。在拉斯維加斯大教堂外的廣場上,我對諾諾一見鍾情。」
馮一諾舉著吃蟹黃的小銀匙,原本只是禮貌性地應聲抬頭,冷不防聽到這一句,霎時懵住,就這樣與周銘遠投來的視線撞在一起。
目光膠著,情意纏綿。
馮一諾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快得他差點要拿不穩手中的勺子。
他想起兩人在拉城的第一次見面,想起在兩人認識不到二十分鐘後便舉行的那場婚禮,想起那天晚上週銘遠從天而降將醉酒的自己帶離喧鬧的酒吧,想起在酒店裡那個天雷勾地火的吻……
他突然有種瘋狂又離奇的念頭——周銘遠這句話,或許是真的!
因為周銘遠的眼神是這麼告訴他的!
周銘遠在說:我對你,一見鍾情!
如果這個眼神也是在演戲,那周銘遠這個人就太可怕了!
他不願意相信周銘遠是個如此擅長偽裝的人。
「賭城,教堂,一見鍾情。太浪漫了!」蘇敏儀簡直不敢相信,周銘遠這樣的男人居然會這麼浪漫。她朝馮一諾看過去,對他倆的愛情故事是真的產生了興趣。「那一諾呢?你對銘遠,也是一見鍾情嗎?」
當然沒有!
馮一諾在心裡大聲反駁。
他當時只覺得這人既高冷又自大,還很莫名其妙——剛認識就說要跟他結婚,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幹出來的事。而自己為什麼會被他蠱惑,腦子一熱答應和他結婚,他到現在都沒想明白。唯一的解釋是,美色誤人。
周銘遠長得太帥了,以至於他失去了一個正常人的正常思維和判斷。當然,也有可能是蹲地上哭得太久,腦袋缺氧昏了頭。
不過這麼丟人的事,他是不會承認的。
總之,自己當時絕對不正常。
「他啊……」周銘遠似笑非笑,看得馮一諾又是緊張又是好奇,心想周老闆應該不會照實說吧?
「當然沒有。」周銘遠轉頭看向堂嫂,不無遺憾地攤了攤手,「我追了他很久,他都沒同意。」
馮一諾抽了抽嘴角,你什麼時候追我了?呃……好吧,從美國追到中國,確實追了「很久」。
蘇敏儀的好奇心更加旺盛了起來:「那後來呢?」
「後來,我們就成了工作夥伴。」
「???」馮一諾一腦袋問號。他們什麼時候成工作夥伴了?這人編故事都不用打草稿的嗎?
「他很早就進入星暉娛樂,一直在為我工作。」周銘遠稍微頓了頓,慢條斯理又淡定無比地扔了個炸彈。
這下不只是馮一諾,周啟年一家子都被炸得有點懵。
「星暉娛樂?你是說,拍電影電視劇的那個星暉娛樂?」首先發問的依然是大伯母薛琴。
「星暉的老闆不是姓嚴嗎?」周啟年皺了皺眉。因為跟周家的業務沒什麼交集,再加上又是娛樂圈的事兒,這位大佬對星暉的瞭解僅僅限於一個姓氏。
「很多人都在傳星暉的幕後老闆是賀以則,看來,他們都弄錯了。」最後說話的人,是一直保持微笑的周銳廷。
「嚴格說起來,他們也不算錯。」周銘遠難得好脾氣地解釋,「星暉是由美國hzy控股,而hzy有三個老闆——我,賀以則,嚴若霖。只不過我正好是大股東而已。」
「難怪。」周啟年看著周銘遠那張與其父並不是那麼相像的臉——周銘遠長得更像他的母親,當年紅極一時的影后辛悅菱——卻從這張臉上依稀看到了當年的弟弟周瑞年。
身為嫡子且是獨